琴声悠悠,歌声渺渺,极为传神,这琴声如泣如诉却毫无幽怨之意,是难得一闻的佳曲。
慕安言低垂眼眸,手指在瓷杯上一下一下的敲击,完全陷入了其中的意境中去。
等到白露歌完,两个人相视一笑,颇有几分知己相交,心有灵犀的意思。
白露柔声道:“小女子还有一手推拿术,公子可要试试?”
慕安言的伤势已经没什么大碍,只是每日里要抹一次药而已,因此他欣然点头,温和道:“求之不得。”
于是两个人就到里间去了。
影朱目瞪口呆,他一双眼睛呆呆地追随着慕安言的背影,直到他拐过屏风,和温香软玉一起携手离开,才收回了眼神。
“我兄弟这是高手啊……”影朱愣愣道:“一见面就已经把人勾到床上去了?”
红衣女子轻呸一声:“龌龊!”
影朱立马无辜地回看她,男人嘛,又是青楼这种不纯洁的地方,孤男寡女到屋里去……衣衫半解说是推拿?
鬼才相信呢。
不过兄弟第一次尝一回肉,他总不能留在这里听墙角,影朱当即就啦上人出去了,把硕大的房间都留给了慕安言。
作为一个已经差不多扳不回来的零号,慕安言是真的抱着十分纯洁的心思。所以他和白露进去之后,就真的只是推拿去了而已。
白露果真有一手,她先点了一只熏香,又拉好床帐,关好门窗,这让慕安言脱光衣服,然后在手上抹上香膏,慢慢在慕安言背上小心地揉开。
等到滑腻的香膏涂满慕安言整个背部,她才开始动手。
从脖颈到肩膀,再到脊椎、蝴蝶骨、肋骨后、腰间……
她手法老练,用力适当,让慕安言舒服得差点儿叫出来,他起先只觉得身体一阵酸麻,紧接着又有一股奇怪的灼热痒意,等到白露一双玉手慢慢推过,只感觉筋骨都松开了。
“这是小女子家传的活儿,看公子您脸色苍白,唇色微青,便知晓您多半是落下的旧疾。”白露温温柔柔地道:“若是公子不嫌弃,可以常来这里,让白露为公子按摩。”
慕安言特别想要哼哼唧唧几声,然而碍于人设无法达成,因此只是道:“自然。”
他趴在榻上,难得地享受白露的服侍,王府自然也有略通推拿之术的侍从下属,却没有一个人有白露的手艺。
慕安言舒服地长叹一声,心说不愧是留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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