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祁兄弟几次救我于危难,我也舔着脸皮不客套了,反正债多了不压身,日后只要兄弟一句话,便是何事吴珣也不皱一下眉头。”吴珣本就是真性情之人,此时也不客套,直接开口,问道:“祁兄弟可知俞静的消息?”
“吴兄不知?”
吴珣摇头,道:“师姐不说,我问了其他人,不是推说不知,便是顾左右而言他。但是我又不是傻子聋子,有些言语自然也进了我的耳朵。只望兄弟给我个痛快的答案,俞静现在究竟身在何处?”
祁福自然知道吴氏对吴珣三缄其口的原因,只是吴彦雪都不说,他却是没有立场开口。但吴珣眼中情意真切,忧虑难掩,祁福叹了口气,若是俞静与吴珣当真是传言中的关系,这事儿却是瞒不得,“吴兄,小弟且问一句,那传言是否属实?”
吴珣目光一黯,随后坚定道:“我自不会骗你,你是我的恩人,又是俞静的至交好友。我与俞静却如坊间传言所说,彼此定了三世道约,结了永好之盟。兄弟可觉看不起我二人这等乱了天道纲常的断袖之人?”
祁福摇头,道:“天道为何,谁人解释得清?我们修士不过是一群妄图破解天道的人罢了。我不知道何为天道何为纲常,或者说我们现今固有认知的天道是对是错。所以我们只能遵本心,寻求我们所认同的天道,而不是为了他人的道而否定自己。说穿了我们不过是活得长些,力量强大些的人罢了,再我看来,吴兄与俞兄对彼此情真意切,均视彼此为最重要之人,这便是你们的本心,你们的道。既然如此,又何须在意他人目光?道无分对错,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罢了!”
“哈哈哈哈!好一个道不同不相为谋!”吴珣忽地朗声大笑,“祁兄弟这话说得好!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吴珣自有自己的道,他人的道与我何干?若是此处有酒定当与兄弟不醉不归!”
“酒自然是有,不过只有你我二人却是不尽兴,还是与俞兄一同喝才好。”
“对对!等找着这小子,我们一起不醉不归!祁兄弟,这回可告诉我俞静在哪儿了吧?”
“俞欣曾言,俞兄被关在俞氏的悔过崖。”
......
祁福话一出口,却见吴珣脸色蓦然变得惨白,瞬间没了血色。
祁福心中一沉,在他心中,悔过崖应是责罚犯错族人的地方。丹门自也有类似地方,一般犯错弟子只是关个个几年便可出来。但此时见吴珣神情,只怕这俞氏的悔过崖绝非他之前所想的单纯。
“吴兄,那悔过崖可是有什么说头?”
“......俞氏的悔过崖,十死无生。”吴珣猛地站起身来,“我不能让他死在那里,我要去找他!”吴珣甩手放出飞剑灵器,踏身其上,已是化作一道流虹飞遁。
祁福不敢耽搁,立刻起身追上。
吴珣重伤尚未痊愈,身上修为不过恢复了六七分,不出片刻便被祁福追上。
“吴兄!”
“祁兄弟。”吴珣面无表情,看似平静下来,“我受你大恩,只怕此生却是无法偿还了,这储物袋中是我毕生收集之物,虽算不得什么,但是却也是一番心意。”
祁福见吴珣递过一个储物袋,哪里能收,道:“吴珣,俞静虽与你定了情缘,但是却也是我的至交好友,我自不置身事外。悔过崖之事,我所知不多,你与我讲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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