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沉默了几秒:“救护车和警车,是你叫的?”
他别的记不清了,只知道自己在昏迷前,听到两个种声音,当时觉得,哎,这回是死不了了。
遗憾啊。
“没,你邻居叫的,一个大婶。”
韩铮这么一说周言就知道了,估计是对门那个抱着孩子的碎嘴的妇人。
“那伙兔崽子呢?抓到没?”
“没。”
周言好像早就料到了,不是很意外的样子:“哎,我连几个人都没看清。”
“我看清了。”韩铮突然说,盯着他的眼睛,眼神犀利,“四个人,平均身高一七五,体型魁梧,年龄不超过四十岁。”
“啧啧,果然,不愧是教授,那个环境下……”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立马疼得呲牙咧嘴,周言想着完了,估摸着脸上也有伤,鼻青脸肿,说不定这个时候整个像猪头。
韩铮冷笑一声,怼他:“笑得真难看。”
“不然怎样?哭吗?我这叫微笑面对生活。”
“别贫了。到底怎么回事,你自己心里清楚。”
周言和他对视了一会,平静地挪开眼神:“我不清楚。”
“有什么话,等会做笔录的时候你自己和警/察说。”韩铮说,“现场只找到了一张驾驶证,不知道……”
“那张驾驶证是我的!”
周言的音量突然升高,韩铮皱了皱眉:“上面的名字不是你。”
“我知道。是姓罗吧。”他没有说出那个名字,“我朋友。而且驾驶证早就报废了,你还给我吧。”
韩铮就这么看着他,好像要把他看穿:“我给了警/察了。你问他们要去。”
“……哦。”他答应了一声,韩铮敏锐地发现,他那只没有骨折的手臂上,肌肉崩得紧紧的。
韩铮移开目光:“今早你手机响了,是饭店老板打来的,我帮你请了假,老板说他太忙了,派员工代表来看你。”
周言闻言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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