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珩半搂着沈止,又利落地解决了两个刺客,这才重新看向他,姿态从容不迫,嗓音似乎有些低沉的磁性:“没事吧?”
原本还在疑惑身后触感的沈止立刻回神,连忙跳开,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您真是……英姿飒爽。
其他三个侍卫似乎并不觉得奇怪,配合着迅速解决了缠斗的刺客。沈止眼熟的那位同僚留了个活口,正想问话,就发觉那个刺客的舌头已经被拔了,被强制打开的口中黑洞洞的,看着极为渗人。
他头皮一麻,望向姜珩:“殿下,这些人都是……”
姜珩点点头,将手中染血的剑扔到地上,神色冷静得近乎冷酷:“杀了。”
侍卫利落地解决了最后一个活口,招呼其他人去检查这些刺客身上的东西,沈止正想过去,就被姜珩拦住。
乍一看到这些血腥场景,沈止的脸色还有些发白。
他从小到大都在繁花似锦的京都,所见是春花秋月,所闻是阳春白雪,实在不太能适应。
姜珩也不理他,只是拦住他便不多语,等那几个侍卫搜寻无果回来,才颔首道:“飞卿,你即刻回京将此事禀告圣上。”
三个侍卫中最白净漂亮的那个一弯腰,提刀便走。
姜珩弹弹袖子上不存在的灰尘,道:“走吧。”
沈止默默跟在他身后,和脸熟的同僚对视一眼,明显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讶。
……没想到默默无闻像废柴的新同僚真是废柴吧!
想起来了公主府几日,除了守夜那次外其余时间都和这三个贴身侍卫分开着,连姓名都没有互通过,沈止倒是明白过来,趁姜珩不注意,稍稍凑过去道:“家父沈唯风。”
威远伯沈唯风,乃兵部尚书,家中有个大儿子,传闻六艺精通,就是脾气有些怪,明明饱读诗书,却多年都没有去参加科考。
别人问及沈尚书原因,尚书大人的脸色都会很古怪,躲躲闪闪不肯明说,直到一次才酒后吐出真言:他懒得去。
当然没人信。
侍卫同僚看着面前慵懒得像只猫儿的青年,滞了好半晌,才小小声道:“原来是沈公子……久闻大名。”
沈止眯着眼笑了笑,低声反问他的名字,还没等到回答,默默听了他们窃窃私语一路的姜珩眉毛一挑,出声打断:“沈静鹤,前面有树枝挡道了。”
沈止只好上前,用手将树枝拂开,等姜珩过去了,又凑到侍卫同僚身边:“刚才说到哪儿了?啊,你叫什……”
“沈静鹤。”姜珩回头看他,眸光幽幽凉凉的,“你很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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