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崖转身走出花海,微风扬起的花瓣飘零在空中,还未接近他却被无形的气刃划得支离破碎。
邪崖有一种直觉,那树妖会是他追求伴侣路上最大的障碍。
既然如此,那便……毁掉好了。
黑暗之中,一双红眸将一切映入眼帘,包括邪崖气势上的变化。
邪崖走后,红眸闭起隐没进黑暗之中,化作黑雾了无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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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王,已是夜深,可要沐浴更衣?”
邪崖带着一身低气压回到侧殿,麒麟很自觉的没有多问。邪崖回以冷眼,半晌方才点点头。
“去吧。”
“是。”
比起办事效率,麒麟认第二绝对没人感认第一,不到一刻钟,浴桶盛满了热水。麒麟伸手进去试了一下,温度正好适中。
任由麒麟侍候他沐浴,邪崖泡在热水里烦躁的捏捏眉心。知道其中缘由,麒麟也不敢多问,也没资格过问。
“明日替本王将妖凰请过来,便说我请他喝酒。”邪崖接过麒麟递过来的里衣,“下去吧。”
“是。”
退出侧殿,麒麟翻身跃上邪崖卧房窗外的一棵树上,就这么睁着眼静静的守了一夜。
翌日,午时,妖凰凤溟应邀而来。
邪崖一早就摆好了酒席,酒席之上点着一盏火,正慢慢的烧着酒。此时他正端坐着,举着酒杯优雅的轻酌。
“龙王在我这寒舍宴请我这主人家,传出去我可是要被笑话了。”凤溟毫不客气的落座,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豪气的一饮而尽,叹道:“不过龙王这龙涎酿可真香醇。”
“能不能给我几坛?”凤溟贼兮兮的四处张望了一下,而后凑到邪崖耳旁小声道:“要知道我家那小崽子管我管得比他娘还严,我这都几百年没尝过酒味了。”全然没了往日那副高高在上的尊者风范,倒是更像个儿管严。
“可以,等会便让麒麟给你送去。”邪崖微微一笑,心中暗道原来凤落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就这么说定了!”凤溟闻言乐开了花,又是倒满一杯豪气入肚,而后才想起他还未问邪崖突然请他喝酒的原因。于是疑惑道:“不知你今日寻我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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