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崖卧床养伤养了三个月,如今也仅仅勉强能起身靠着软枕。刚开始的时候他连一个小碗都端不起,柔弱得连一个凡间的病弱女子都不如。
从小便是天之骄子,步入大乘期后更是直接便被天道选为新一代至尊者,一路走来顺风顺水何曾遭过这等罪?
骄傲如邪崖,如此遭遇几乎摧毁了他全部的理智。
落得这种下场,这一切全是他自己作出来的。怪他当年要心软善心大发,怪他要无事要去什么麒麟族,若是不去他绝对不会将那白眼狼接回来,更不会答应让他当左使。
每日感受着修为跌落,而他却无能为力。如今这般半死不活的,端是让他比死还难受。可若让他就这么寻死觅活,他又不甘心,就算死也要将那白眼狼先挫骨扬灰!
“尊上,该喝药了。”
麒麟端着药碗缓缓走近,做在床榻边朝他递药碗。
邪崖厌恶的偏过头,正眼都不给他一个,拒绝和他说话。
一双手扣住他消瘦的下巴,逼的他不得不和那双暗红色的眼眸对视。
“还是说,吾王比较喜欢属下喂您?”麒麟微微侧头,恶劣的笑了。
邪崖忍不住打个寒颤,似乎想起了什么,愤怒爬上眼眸里。他甩开钳制着他的手,咬牙道:“不敢劳您大架。”
说着,一把夺过药碗仰头一口饮尽。
麒麟漫不经心的视线落在那白皙却脆弱的脖子上,滑动的喉结,还有那因为喝急了而溢出的药汁滑过锁骨没入胸襟。
红眸越发的暗红,这样的王,真是……让人难以把持呢。
邪崖将药碗随手扔出,“你可以滚了。”
药碗滚落在地上,竟然没有一丝损坏,想来是因为质量好。
麒麟弯腰将药碗捡起,端端正正的放在一边,一边道:“说来尊上似乎很久没出去透透气了,属下带您去一处好地方看看可好?”
邪崖拉过被褥,躺下,只留个背影给他,非暴力不合作。下一秒他便被拦腰抱起,对上那双笑意盈盈的红眸,脸色发黑:“放本王下来。”
显然,他的怒火并没有让麒麟在意,反而抱着他神念一动,下一秒两人便出现在一片花海之中。
一看见这片花海邪崖脸色发白,慌乱的拍打他的胸口,“带本王回去!本王不要在这里!本王命令你带本王离开这里!”
“不行哦。这花还没赏,尊上怎能离去?”
麒麟将他至于花海之中平躺着,而后俯身单手支撑着,一手握住他的双手,居高过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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