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的声音一本正经地，
“你知道摸恶魔的犄角意味着什么吗？”
“什么？”
“恶魔的犄角甚至比他们的那处还要敏感，若是别人有意触碰到他们的犄角，那就表明——
那人在向恶魔求|欢。”
“！”
虽然系统这次的声音很正常，但白杨却还是听出了它语气中的幸灾乐祸。
不过，塞西尔现在还是个孩子啊，所以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白杨安慰着自己。
系统：“哼，别自欺欺人了，你看他的样子像是没事吗？”
白杨：“……”
虽然白杨不想承认自己在无意中调戏了一个小孩儿，但那毕竟是事实，看着坐在一旁不再理他的小恶魔，白杨决定好好地向他道歉。
他小心地接近着塞西尔，蹲在他的身边，小声却郑重地说着，
“抱歉，我不知道不能乱摸你的犄角，真的对不起。”
“我以后绝对不会乱摸了，我保证！”
白杨的保证说得铿锵有力，但塞西尔却依旧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白杨终于急了，
“你不信的话，我可以发誓的，我保证以后都不再摸你的……”
“呜呜……”
话没说完，白杨的嘴便被塞西尔用手捂住了，他的眼里带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
“谁要你发誓了，而且，你可以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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