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显昏暗的光线下，白杨笑得有恃无恐。
“……”
“你喜欢我？”
纪归云侧眸看他，语调毫无波澜。
“是啊，那你呢？你喜欢我吗？”
听到他毫不掩饰的肯定回答，纪归云的眼眸闪了闪。
但他没接白杨的话，转而问了另一个问题。
“那你之前说的，也都是借口？”
“你……其实并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对吧？”
“你猜。”白杨故作神秘的看着他。
“我知道了。”
得到答案的纪归云并没有多少感情波动。
其实他早就猜到青年在骗他，但他还是残留了一丝侥幸心理。
也许，他真的知道呢？
——但那个梦，实在太荒诞，太离奇，太令人难以想象……
两人沉默了一瞬，白杨再次开了口。
“我知道。”
他此刻的声音很平静，也很认真，全然不同于之前的嬉笑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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