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脚下台阶,便跌下来了。”
说完,他一把抓住魏应棠的手,紧紧盯着后者的双眼道:“朕将事情都说了,你答应朕,至少在朕找到解药之前,好好留在宫中。”
魏应棠笑笑,垂下眼将他的手拨开,轻巧回道:“既然如此,我便留一段时间。”
魏应卿看他一副不甚在意、似乎看笑话一般的模样,脸色有些发白,他还想再说些话,魏应棠却推了他一把,道:“行川要出来了。”
他在下逐客令,魏应卿看出来了,下意识的还想再说些话,魏应棠却越过他,头也不回的朝着里面走去了。
魏应卿在门口僵硬了一阵。
他没有子嗣,太傅便只教了魏行川一个学生。魏应棠进去与魏行川说话,他不走,这两人也就不出来,太傅先他们一步离开,见了杵在门前的魏应卿,连忙行了一礼。
魏应卿这才回过神来,端着脸色与太傅寒暄了几句,借口要与太傅说些别的事,与太傅一起走了。
魏应棠这才领着魏行川出了学堂。
过了三日,魏应卿出宫去了。
他前脚一走,后脚护龙卫便押了被抓到的肖宿飞回宫,许是魏应卿之前打了招呼,还有护龙卫来通知了魏应棠一声,问他要不要去见见肖宿飞。
魏应棠去了。
肖宿飞被关在天牢里,魏应棠去见他时,他正坐在墙边发呆,一眼看见魏应棠,他唇角一勾,原本无甚表情的脸顿时生动起来。
“原来是你。”
魏应棠笑笑,“我有话要问你。”
肖宿飞摆摆手,“你身上的蛊我没办法解。”
“不是这件事。”魏应棠说。
肖宿飞眯起眼,“你不怕死?”
他早猜到魏应棠那晚应是拿原来的毒药压制了用来控制他的蛊虫,他这几日夜里也试过吹动笛子,却丝毫得不到蛊虫的联系,他便知魏应棠至今还未解毒。
魏应棠自嘲道:“我只怕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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