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痕瞬间不知如何回应,惠真公主冷冷地“哼”了一声,“别以为我不知你身后是什么人,回去告诉你家大人,这是我惠真的朋友,没有证据,告到父王那儿,瞧瞧是谁理亏!”
疤痕自然知道,这是自己理亏。
横竖犯不着两位大人,只是可怜了他这个狗腿。
元烈见场面如此紧张,便出现做了一个顺水人情,“惠真公主,这位长官也是按公办事罢了。”
疤痕见元烈帮自己说话便赶紧附和道:“正是正是,不过个场也无法收场。”
惠真公主白了一眼疤痕一眼,“即使如此,你可看够了?”
疤痕咽了咽口水,他头如捣蒜:“我这般立刻就走。”
等到疤痕离开微言堂,方才还一副女罗刹模样的惠真公主将肩膀一松道:“哎呀,可真是渗得慌。”
宋衡见她露出小孩儿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一笑立刻就吸引了惠真公主的注意,她当即抓着宋衡的手臂,“我可记着你!”
“烈儿哥呢?我听着烈儿哥在城南出现了,可是真的?”
宋衡的手臂被惠真公主抓得疼,他挣扎了两下未将她手松开,幸好元烈上前解围道:“他此时还算是安全,惠真公主如何能知微言堂出事?”
“我从广法寺回宫后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也不是很用心地查,便知道有人在监视我的举动。”
惠真公主说这一番话时,鼻孔都快翘到了天上儿去了,那元烈瞧着她模样便不自觉伸手轻轻刮了她鼻子一下,然这个举动刚刚做完,元烈便后悔了。
“你这个……”
“元烈让我给公主道谢,说是他日大仇报了,定当涌泉相报。”
惠真公主摸了摸自己的鼻头,她明明发现了哪儿不对劲,可是却说不清。
然还未等到惠真公主想明白那一股不对劲在哪儿,只听见里屋有人喊道:“有没有人,快给我松绑!”
宗行军猛然间像是想起了什么,脑门一拍,说了句“糟糕”之后便朝着里屋走。
几人跟着。
但见周兴被剥了上衣绑在了柱子上,瞧见了来人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快快快!给我松了!”
周兴口中不自觉流着哈喇子,惠真公主见了如此暴露的男子,将头一撇用袖儿遮着:“这人是谁,怎地这般打扮?”
“此法是谓他好。”宗行军上前在周兴胸口点了三个穴位,“这么晾上一天一夜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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