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妹妹真是妙计啊,好似街上卖城角糖的小贩一样,糖虽然又厚又
硬,但一点点敲下来,一样卖得」。
张美玲傲然作态一笑道:「姐姐夸奖了,三天之后,性奴该做的事情白女侠
就做了个遍,她在我面前再无丝毫尊严。尤其我还一直不生不死的拿食水吊着她
的命,第四天上她就彻底崩溃了,为了能多喝一口污水,哭嚎着跪下坦白了自己
的真正身份,疯子似的表示自己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待她跪下哭求完后,我便
告知了它我自己的真实身份,姐姐是没看见那时这条母狗的表情。」说到这走在
前方的白槿适时的低头回看了一眼,脸上全是媚态。「她这一刻里连续两次精神
崩溃,一次是求生,摧毁了她自己的自尊。一次是竟然被势不两立的黑道女侠玩
弄成这样,摧毁了她的心志。嘿嘿」。
张美玲讲到这里竟然有些情不自禁的兴起,尤其是自己师父前面那一眼回眸,
让她那一声「嘿嘿」带上了几分货真价实的邪气。这时张美玲惊觉起来,心想:
「我怎么……怎么心里真想像那晚的岳满成一样把师父按在身下……不!这是邪
念,大敌当前我绝不能胡思乱想」。
「妹妹?沈妹子?」。
「啊!」张美玲在湘怀玉的呼唤中回过了神来,忙道:「姐姐见笑了,一回
想到此等得意事,就有些失神」。
「这我能理解,之后呢?」。
「那之后,就得问问我那仆从和我那根北极白玉做的阳具了,呵呵……」张
美玲心想不能一下子把说辞全都吐露出来,交浅言深,对方会起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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