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
李轩咬咬牙，吐出一个字。“死。”
“呵。”钟离羽玉淡淡一笑，神色不见起伏。
仿佛这个话题是别人的，与他没有半点关系。
李轩已经不是第一次在他的脸上看到这样的满不在乎。
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他特别惊讶，怎么都想不到这样的神态会出现在钟离羽玉的脸上。他一直以为，对方应该是一个萌萌的，很可爱的小家伙。可是后来，他发现自己错了。
钟离羽玉是真的不在乎，对他自己一点都不在乎。
他没有刻意去自杀什么的，但是这样随意的态度比那更可怕。
李轩叹口气，坐直身子，看着他说道：“你这个样子，他见过吗？”
“谁？”
“就是昨天进门碰到的那位房客。”李轩盯着钟离羽玉，一字一顿的说着。“他见过你这样吗？”
钟离羽玉的神色终于有了些许变化，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皱眉。
他垂下眼皮，声音冰冷。“你想说什么。”
李轩也不怕他，又向后仰头，笑道：“小羽玉，你很在乎他。你别着急否认，我看的出来。”
李轩虽然不敢说有多了解钟离羽玉，可是昨天那人出现之后，钟离羽玉整个人的气场都变得柔和了很多。
可不是刻意装出来的，是那个人的出现，真的让他很高兴。
说实话，李轩有些吃醋。
明明他用了四五年才好不容易成了钟离羽玉的朋友，可是对方才来了几天啊，就抢走了他努力都得不到的认可。
钟离羽玉抿唇，没有否认。
墨莘是很重要。
在他特别寂寞，迷茫的时候，每次看到他的文字，就好像那些故事是写给自己一个人看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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