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有你争我夺的事故,偃鸠的父亲虽然是国君,但是遭到了篡位,偃鸠很小的时候就被迫逃窜在外,一直流浪在楚国的附属国鄂国附近。
偃鸠长大一些之后,身边跟随了很多骁勇善战的将士,他们集结在一起,越来越庞大,最后发展成了水匪,在洞庭附近活动,一直和濮族有冲突。
按理来说,偃鸠这伙人并不跑到云梦来,但是因为这次濮族人的动作,因此偃鸠领导的水匪开始转移阵地,一路与濮族人缠斗到了云梦。
吴纠听了,摸了摸下巴,虽然偃鸠乃是义军,而且还和濮族人有争斗,敌人的敌人,按理来说就是朋友,但是如果这么一直丢东西,而且还抓不到人,他们带来的物资恐怕就要丢光了,粮食还好些,毕竟他们粮食充足,若是再丢钩拒,到时候濮族人来偷袭,他们根本没办法与濮族人作战。
吴纠觉得这样不是办法,眯着眼睛想了想,说:“孤有办法了。”
吴纠说着,示意子清拿一张小羊皮来,展开放在案子上,然后让开一些,请齐侯坐下来。
齐侯一脸狐疑,说:“二哥,做什么?”
吴纠笑眯眯的说:“你帮寡人写,你写字好看。”
齐侯听到这里一笑,当然他是没有嘲笑二哥的意思,不过说实在的,二哥那手字真是……
吴纠让齐侯写字,只有短短一句话,就是请偃鸠黄昏时刻,在湖边喝酒,到时候楚王会亲自备下宴席。
齐侯一听,瞬间傻了眼,说:“二哥?你要请这些水匪喝酒?”
众人一听,也全都傻了眼,酆舒连忙说:“王上,万万不可啊,这些水匪虽然是义军,但是十分之彪悍,若是王上有个意外,那……”
他还没说完,吴纠已经举起手来,打断了酆舒的话头,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再者说了,也不是单独喝酒,寡人可以布下重兵……先礼后兵。”
吴纠想要“兵行险招”,齐侯也没有办法,只好按他说的,稍微措辞,写在小羊皮上。
吴纠看了看小羊皮,随即让屈重取了小羊皮,吩咐说:“明日晚上在行辕门口,堆放几石粮食,把这卷小羊皮放在粮食之上,咱们就等着请君入瓮了。”
众人都有些狐疑,不知吴纠这个办法怎么样,毕竟一国之君要请水匪喝酒,这是众人闻所未闻的事情,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成功。
屈重还是按照吴纠的吩咐,在第二天日落之前,在行辕门口,安放下粮食,将小羊皮放在粮食上面,然后撤走了行辕门口的守卫。
这天晚上安安静静的,第二天早上,吴纠过去看,大家就发现行辕门口的粮食还在,一点儿都没少,而上面那卷小羊皮不见了。
众人不知这是什么意思,那伙水匪到底是同意见面了,还是不同意见面?
众人满心狐疑,简直在一致的期盼之下,终于盼到了黄昏。
赵嘉伤到了手臂,虽然伤的不轻,但是身子骨健朗,恢复的很好,手臂仍然吊着不能用力,却已经开始调兵遣将了,他安排了两队人,藏在湖边附近,埋伏在周围,就怕那些水匪来阴的,若是水匪有什么异动,也好冲出来保护楚王。
兵力一切安排妥当,吴纠让人在湖边摆下宴席,这里本是狩猎的行辕,因此景色自然不会差,秋季的黄昏,天边一片火烧云,四周点着火光,美酒佳肴已经准备妥当,就等着那些水匪前来赴宴。
吴纠和齐侯坐在席上,赵嘉酆舒和屈重三个人站在后面,众人一直从黄昏开始等,眼看火烧云都退去了,周围的灯火显得越来越明亮,越来越扎眼,然而湖水上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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