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把制住他要去抽竹签子的手,温和着声音道,这些都脏了,你莫要伤心,我会赔你。
听闻此话,那人却是一下停了哭声,抬头眼泪汪汪地瞧着他,你真的会赔我?
这杀人魔怎的和他讲起了人道?他还以为这所有的糖葫芦就这么毁了。
若是他要赔,他还哭给谁看?
当然,你与我来便是。
男子弯了弯眉眼,拉住他的手走过街街巷巷,买了好多糖葫芦装在袋子里给他,他说:这样你便不须那般幸苦地抱着那大棒子了。
然后,他又与他买了好多点心糖人还有其他的好多小玩意,都为他装在一个纸袋子方便他拿。
然后,他轻轻地在他嘴角啄了一口,舔掉他嘴角的糖渣,乖孩子,回去记得漱口,这甜食吃多了要坏牙的。
容浅夜顿时绯红了一张脸,木木地瞪着他,他,他怎的与他这般亲近?他,他不认识他。
那人却是看着他有趣,弯唇一笑,有些不舍地抚上他的发道:我今日就回京了,等那边稳了再来接你,你先好好在这里过。
容浅夜眨了眨眼,他在说甚?他一字都不明白,还是他认错人了?
我这要赶着回去,不能多陪你,你可愿意送我一程?
然后,他听到那人这样说,竟是就乖乖地点了头。
他觉得,他的心,刚才跳得有些厉害,噗通、噗通,哎哟喂,你听听糟了糟了,有病了,这是什么病?
他忍着心病答应了,真真地就松了他好远好远,然后,那人似乎也放心不下他,又将他送回了镇子口子上,千叮咛万嘱咐,要他等他回来。
容浅夜出神地看着那人离去了好远好远都没了身影的地方,无知无觉地道:你让我等你,是等你回来与我上坟的么?
哎呀,他似是忘了,教那人回来时多买些纸钱与他,元宝银票有多少来多少,他可不想下地府了去与别人当号子工,搬麻袋子的日子是多么心酸啊
转身之时,却是看着青姨面色复杂地看着他。
然后,他听着她说:夜儿,你可知他是你杀父仇人的儿子?
啊?你说啥来着?
他似没回过神?面上呆呆没听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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