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予肖蹙眉，抿抿唇，许久吐出了一个字，“是。”
这一声是很沉重，压得楚烁喘不过气。
果然是这样，那这么说这一切都怪他，要不是他强迫肖去他家，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不出所料，韩予肖见到了楚烁懊悔的样子。
他知道只要说出实情，这小子肯定难过，后悔，但不说以楚烁的聪明也会想办法套出他的话。
楚烁盯着韩予肖仍然苍白的俊脸，心里面翻江倒海，后悔莫及。
若不是他的任性，他的肖怎么可能受这么大的罪。
他真是该死……
楚烁突然抬起手，用尽全力重重地在脸上抽了自己一个耳光，紧接着又来了第二巴掌。
寂静的卧室瞬间发出二声清脆的响声。
在他准备抽第三个的时候，韩予肖一把拽住他的手，止不住低吼。
“你这是干什么？”
韩予肖看楚烁白皙的脸上泛起的红印，蹙眉喊道：“这一切是我自愿的，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没想到楚烁会打自己，而且下手还这么重。
楚烁趴到韩予肖身上，冲他淡淡地扬唇，“有关系也好，没关系也罢。总之现在我心里舒服了一点。虽然这点痛比不上你的万分之一，但如果我楚烁能代替你痛，我会毫不犹豫代替你痛。”
他收起笑脸，抿抿唇，“韩予肖，真的对不起。”
他真的无法不怪自己，耳光，他想表达对肖的歉意，也想让他心里舒服一点。
韩予肖拧着眉听完楚烁的话，见他的小脸愈加红，半个脸都微微浮肿，深呼一口气。
“楚烁，你说你是不是傻。这一切和你有关吗？是我事先没告诉你，你才任性的让我去。若我告诉了你，我想就算我主动去，你也不可能同意。你怎么什么都怪自己？”
“你不要说我傻，你不也一样，明明知道自己的情况还在我家吃饭，你敢说你不是为了我。”楚烁皱起眉头，大眼睛专注地盯着韩予肖，低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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