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一点头绪都没有?不应该啊。”许炣淡然的喝酒。
“那就看明天了,如果楚烁跟我回欧洲,或许他还是恋我的,不想去探究真相。再一个可能,就是接近我,复仇。”凌煜肖扔掉烟,双手伸进裤兜,“要么今晚,楚烁会摊牌。”
总之,他们幸福的日子算是过去了。
“你希望他和你回欧洲吗?”古宇插一句话。
凌煜肖望着一片深紫色的薰衣草,冷冷的吐出三个字,“不希望。”
摊牌他可以掌握楚烁的心思,回欧洲他不敢保证楚烁会做什么?
若不是这小子之前太迷恋他,怎么可能会那么相信他,一旦怀疑,混小子肯定不会再全心对他。
“哎!”许炣伸手拍拍两人的肩,“别想那么多了,晚上咱们去我那喝一杯,把容珹从实验室里揪出来,他都快疯了。”
“他怎么了?”凌煜肖淡然的问。
许炣轻叹气,“你不知道,从荷兰回来,他就活进实验室里,除了早餐晚餐,寸步不离实验室,甚至午饭不吃,睡觉索性在实验室。为的就是你身上的病毒。”
回来时容珹说了几句话,他特心酸,“肖结婚时,我整颗心都绝望了。但之后一想,只要肖能过的幸福,绝望又算得了什么,我唯一要做的是,保住他,给他生命。”
…………
一间医疗设备齐全的密室,容珹笔挺的身躯穿着医用白大褂,嘴带白口罩,手带消菌的白手套。
他额头冒着一层热汗,手中拿着试管正在做实验。
叮咚一声,密室门自动滑开。
“我不是说过别来打扰我嘛!”容珹厉声喝叱,头都没抬,仍旧认真的实验。
来人无言,容珹这才缓缓抬起头,视线对上了一双迷魂的桃花眼,暴躁的火焰瞬间熄灭。
“你回来了,我还以为你明天直接走呢。”
“出来吃饭。”仅生冷的一句话,凌煜肖留下无情的背影。
可容珹却浅浅的勾起唇,随即脱下白大褂,手套,口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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