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挤进门,却见梁飞直挺挺地杵在门口,背对着他们,一言不发。
言磬察觉到什么,按住他的肩膀,向前看去——提雅穿着白大褂,瘫坐在实验桌前的椅子上,后背软软地靠着椅背,头垂到一边,脸上的妆容依然精致,可一丝活气也无。
“这……”张尧吓了一跳,连忙上去检查提雅的脉搏和呼吸,确认她只是昏迷后,长长松了口气,“没事没事,没死……”
言磬捏着梁飞的肩膀安慰他:“提雅没事。”
梁飞点点头,脸上表情依然严肃。他的目光迅速扫过实验室内的环境,又落在实验桌上的各种试管与报告上。
他三步并作两步,迅速站定,拿起桌上的实验报告进行检查。他的疑心病又犯了,总觉得这里有什么线索。
言磬看他俩一个救人一个查物,无聊之余也审视起周围的环境来。
这间实验室与其他医学院的实验室差不多,一墙药品柜,一长排桌子,上面摆着各种烧瓶、量杯、试管、针剂、软管、医学仪器、笔记本和档案,桌子两侧齐齐摆着两排椅子,供学生平时使用。
与医学实验室格格不入的,是长桌尽头一个十分精巧的木盒。
言磬直觉那很重要,绕过梁飞走过去,伸手打开了木盒。在木盒内部,有一块无线显示屏,电子屏上出现了一封信——
梁飞,
我真喜欢你。
我期待着与你相见的那一天。
那一定是非常美妙的一天。
没有署名。
可这语气让言磬不寒而栗,他有种奇怪的直觉,留下这封信的人,很危险。他觊觎着梁飞,却与他和提雅全然不同。
不是爱慕。
不是渴望。
不是独占欲。
是想要戏弄、折磨、摧毁的那种疯狂念头。
张尧忽然凑过来,看到屏幕上那句话时,他讶异道:“咦?又一个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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