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瞥他一眼,嫌弃道:“你身材还没言磬好呢,我吃不下。”
占白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愤怒道:“言磬言磬言磬!你怎么就看上他了!我现在就把他清理了!”
梁飞确认自己着装整齐后,佩戴好通讯器,说:“好啊,当着我的面,你能动他一根头发,我这位子让给你坐。”
“……”占白翻白眼,“至于不至于,还没怎么样呢,就护崽似的。”
梁飞觉得这句话有点耳熟,这不是他喷梁蒙的词么?他嘴角抽了抽,只好说:“家族遗传。”
占白挠了挠头发,说:“我钱用哪儿了真不方便告诉你,不过我保证,我对老大忠贞不二,绝无背叛之心!”
“你们个个都说自己是无辜的,我信谁?”梁飞哼了一声,还是说,“多留心王晖吧,他有点反常。”
占白沉默片刻,说:“确定是他?”
“概率过半吧。”
梁飞所谓的概率过半,其实和百分之百无异了。
占白了然,自嘲道:“朝夕相处这么多年,真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天。”
“我警告你们之后,你就该想到的。”
“心存侥幸啊。”
“哪有那么多侥幸。”
“那一会儿他来参加婚礼时怎么办?”
“不怎么,今天是青桐的大喜日子,不要破坏他一辈子最美好的一天。”梁飞拍了拍占白的肩膀,“一切如常就好。”
两人出了门,作为青桐伴郎团的成员,自然担负起帮忙迎客招待嘉宾的任务。王晖姗姗来迟,道歉后主动去问梁飞的情况,梁飞不欲多说,让他先帮忙。
婚礼在傍晚时分如期举行,他们第一次见到青桐的妻子,几乎一眼就喜欢上了她——这姑娘温柔可爱,看着青桐时眼睛里都是羞涩而幸福的光彩,而她一笑,青桐也跟着笑,仿佛怎么都笑不够似的。
除了哥哥姐姐的婚礼,这是梁飞第一次参加别人的婚礼,仪式庄重而幸福,所有的光影和音乐都弥漫着浪漫的味道,让在场的人忍不住面露微笑。
“真羡慕。”占白一边鼓掌一边说,“我们的青桐大大终于脱离单身狗的行列了。”
“你俩也抓紧啊。”梁飞看着他和王晖。
王晖淡淡笑了笑,没有搭话。反倒是占白诉起苦来:“工作忙成这样,找什么媳妇儿啊,多耽误人家,指不定哪天就死了,抚恤金也抵不上失去一个家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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