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众人被风启逗的放声大笑。御龙老头猛的拍桌起身,人们吓的顿时噤声。但御龙老头看着风启突然又笑了,舔了舔干瘪的嘴唇坐回原处。
“说的没错,是不会有爹妈给孩子起名叫诸葛野鸡。你这么个机灵的年轻人,自然配得上个更响亮的名字。既然如此我自罚一杯,你也……”
“哈哈哈骗你呢,我的确叫诸葛野鸡。”风启缩着脑袋贼兮兮的打断御龙老头的话。
御龙老头咬牙切齿,脸上的假笑快要挂不住。风启前面的姚夏燃挑起眉,觉得风启今天晚上与往常很不一样。
嘴皮子的确是风启的压身法宝,但姚夏燃还没见过风启像这样不分缘由的挑衅人。这样反常的对待御龙老头,风启不是过分恐惧就是……非常讨厌他。
然而姚夏燃对风启这样幼稚莽撞的挑衅一点都不反感。所以当御龙老头向姚夏燃询问风启的真名时,姚夏燃一本正经答道,“他的确叫诸葛野鸡。御龙大人可能没有听说过,南面布瓮族敬野鸡为神,野鸡五彩尾羽更是象征人生五味。命名野鸡是对幼儿的祝福。”
“是么?若是真的那老夫孤陋寡闻了。”御龙老头对姚夏燃半信半疑,瞥见姚夏燃身后风启两手捂嘴笑的直打哆嗦顿时明白自己再次被耍。
压下肚子里的火老头悠哉悠哉问,“时候差不多了,在座还有谁没喝光桌上的菖蒲酒呢。关于如何处置拒喝菖蒲酒的人,鬼大可是给了老夫特权。”
席上气氛经风启耍弄老头那么搅和变得松散下来,众人吃吃喝喝对老头的询问爱答不理。一个黑脸汉子冷不丁掀桌站起来,“老子偏不喝!打娘胎里出来一沾酒就浑身出疹子。老东西你捉不着龙别来我们鬼白折腾人,老子不奉陪。”
大家伙歪三扭四喝彩看热闹,不防御龙老头毫无预兆骤然变脸。御龙老头朝门口侍卫比了个手势,拒绝喝酒的黑脸汉子应声倒地身首异处。
血从断口处淙淙流出来浸透暗红的坐席,大厅上变得极静。风启慌忙收回双脚往远处挪,这时御龙老头布满斑点的手从后面伸过来用力按住风启的肩膀。
“就差你了。”御龙老头不等风启反应将手中满满一杯菖蒲酒灌进风启嘴里,绷直脖子等待风启身上出现些神异的反应。但等了又等御龙老头预料中的异状并没有显现,风启除了脸色白了些与刚才别无二致。
风启甚至游刃有余的朝御龙老头咧嘴笑笑,“虽然不知道龙太子在鬼白的消息是哪位高人告诉您的,但现在看来那位高人显然错了。傻瓜蛋都知道你口中那个一无是处奇丑无比的龙太子肯定不会往鬼白躲,毕竟这里有全天下最精良的猎龙队。”
“住口!刘垒大人不会错。”御龙老头气急败坏扔掉酒杯,从身旁侍者手里夺过酒坛要把全部的酒灌进风启嘴里。风启摇头晃脑的嘲笑他,身上冷汗早已溚湿后背。
“把他给我按住!”御龙老头朝身边人厉声咆哮,但他的酒坛刚碰到风启的嘴被姚夏燃出手打翻。
“放肆!”御龙老头凶相毕露。
姚夏燃不慌不忙擦干被酒淋湿的袖子,“不是我放肆,是您不讲理。我们来试酒不是被灌酒,那么一大坛酒下去是头牛也要醉死。再说我的人身板单薄酒品差,一会儿醉了怕给您添麻烦。”
御龙老头放下酒坛,与姚夏燃面对面冷笑,“开玩笑,老夫只是开开玩笑。姚夏燃队长对手下的体贴真令人感怀。来吧来吧饭菜还没有上完,大家继续吃。”
两人重新落座,大厅上的尸体被拖走。风启喝过酒后坐在姚夏燃身边变得特别安生,御龙老头仍然没有放弃,不放过风启的一举一动。
御龙老头眼睛溜溜一转故意失手碰碎一只玉碗,心疼的唏嘘一番后冷不丁对姚夏燃说,“现在这儿腾不出人手,能不能麻烦野鸡小弟去后院帮我再取一个碗过来呢。”
风启强撑着维持一切如常的模样,脑袋凑到姚夏燃耳边大声说,“告诉痞老头,答应取来碗就让咱们走我才去。”
“你醉了。”姚夏燃扶住风启不自觉晃动的双肩。
风启脸上的醉酒的红晕从眼角慢慢透上来,“才没有呢——”
“我答应你。取来碗立刻放你走。”御龙老头和颜悦色的对风启说。
御龙老头晃动着杯底的酒透过大敞的门看向纵深的长廊,风启已经走了一柱香的功夫,若他真的是龙太子应该早就进了自己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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