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假再说。”褚承发了这条短信便不再理会。
褚承刚刚放下手机,一个身体就朝他倒来,他皱起眉下意识将人推离自己,可这一推好像把人给推到了,他又一个力道把人拉回来。
“谢谢。”宋言初笑起来,犹如孩子般真诚的感激,许是酒精的影响,净白的脸蛋染上几分红晕。
褚承仔细一看原来是宋言初,如此近距离看才发现这人的睫毛很浓很密,还俏皮地上翘,是个很漂亮的男人。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宋言初疑惑迷糊地看着褚承,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蛋。
“没事。”褚承放开宋言初,远离了些。
“言初,师兄你们走神,输了哦。”左丘飏笑容有些狡猾。
“老大快自罚一杯,还有宋医生也是。”秋懿推了推金丝眼镜,说道。
“好。”褚承点头,一杯br像是白开水那般灌入。
“师兄好酒量~”左丘飏惊叹起来。
宋言初也将另一杯满满的br饮下,有些撑不住却也强打起精神笑了笑。
“言初你还好吗?”左丘飏扶了扶宋言初,担忧道。
“嗯,继续吧,我没事。”宋言初拍拍左丘飏的肩,露出个安慰的笑靥。
“你们玩吧,我去醒醒酒。”褚承的情绪被浓浓的酒精带得很低落,走到角落沙发坐下。
时间流逝,会所里歌舞喧闹,人生百态,尽在期间。
只有他一人独在世间承受,如若没有父母的牵挂,就在两年前的今天他会跟他一起离开,永远闭上眼眸,隔绝这个无聊的世界。
两年前的今天,一场实验事故让谬音离开了褚承,永远长眠。
褚承静静地翻看着手机相册,那人的喜怒哀乐尽在眼前,他苦涩一笑:“你会不会忘了我。”
度数极高的酒让众人醉意不止,这时左丘飏摇摇晃晃地走过来,身侧还扶着一个几乎要醉晕过去的人:“师兄,能不能帮我把言初送回家,我是开不了车了现在。”
褚承看了一眼那昏睡过去的宋言初,淡淡地说:“我也喝酒了,我去开几个房,看情况大家都开不了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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