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千就是r毕业的,他在德国的演奏会真是太棒了!”左丘飏兴奋道。“而且那天我正好休假,想去看看!”
“好呀,顺便带上你那个小白大夫宋言初呗。”顾倚青调侃道,眼神还若有似无地扫了一旁安静进餐的左丘颉。
“好呀,言初肯定会很开心的!”
“我说你们俩是不是……”顾倚青的话被左丘颉的恶毒眼神给活生生打断。
“爸爸,衍衍,你们呢?”左丘飏期待地问。
“那天晚上警视厅加班,我们去不了。”左丘衍道,而左丘颉则向左丘飏露出歉意的笑容,然后恢复严肃的神情继续进餐。
“噢......好可惜啊。”左丘飏失望道。
“没事啦,演出多的是。”顾倚青打哈哈,眼神有意无意地看向左丘衍,后者和他父亲一样依旧面无表情地用餐,冷峻的表情让人敬而远之。
他心里泛凉,过去的伤痛在心尖依旧可怕。
两人的关系如此诡异,还不是他顾倚青一手造成的。
从法国回来那年他23岁,左丘衍16岁。左丘衍那时在军校读书,正好放暑假回来,已经从当初那瘦小的男孩长成俊朗的少年,矫健的身形,眉眼间藏着的锐利,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他欲罢不能的诱惑。从小顾倚青就特别疼爱左丘衍,照顾程度几乎超过了左丘飏,显而易见的异样情愫他心中早就有数。左丘衍对顾倚青的回来也很是很高兴,一时间二人关系甚密。
顾倚青在法国的时候就落拓不羁,自然无法也不愿掩饰自己对弟弟的迷恋和执着。更何况,异国的那些花前月下不过是消遣时间和空虚的聊以自慰,后果就是让人更寂寥了。
和真正爱的人在一起,重新开始就好了,他当时就是这么想的。
在一次聚会中他习惯性地主动出击,亲吻了左丘衍,不料直接被对方一把推开。他还记得那力道大得骇人,让他几乎成抛物线般砸在墙上,还嘀咕着这小孩小小年纪蛮力如此巨大,看来军校的训练名不虚传。
最令他伤心的还是左丘衍后来说的话,以及脸上那震惊而拒人千里的表情。虽然他顾倚青被人骂得也不少了,但自始至终只有从左丘衍口中说出的话才能触动他那纤细的钢化神经血管。
说是一句话,不过“恶心”两个字而已。
他那时候几乎要仰天长啸,眼泪使劲地分泌,在眼眶和喉腔里叫嚣沸腾,但最终还是没有流下来。只是他终于知道喜欢上直男的是多么要命的痛苦了。
即使是后来遇到了主动勾搭的花想容,索性找了他暖暖被窝,两人一起没心没肺地闹腾,还是这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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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橙橙的一辆拉风法拉利被禁锢在堵塞的天桥上,上下班高峰期果然是不能走市里面的路,车里一人表情抓狂,简直要跳起来大骂尖叫,而另一人表情淡定,简直像是在国会上深藏不露的政客,正在淡定地讲着电话。
“小承承啊啊!我的小黄车都要哭了呢再堵下去。”沈听情哀嚎起来。
褚承放下手机,正经地说道:“等会儿我回检察院办点事,你晚上要用车吗?”他最近总是觉得好像忘了一些事又好像没忘,有这事好像不对劲但又没什么不对,可能是真的太累了,他只能这样解释。
“啊?承承你不是有五六台老婆吗?死了一台也不至于抢我家新老公呀呀~!!”沈听情嘟起红唇,娇滴滴地叫起来。
“家里人不知道我出院。”褚承瞥了一眼沈听情,一语杀死人。
“纳尼!承承你翘院?!”沈听情简直要癫狂起来,他仰天长笑三声继续道,“我家小承承就是不同凡响,人家好喜欢~~!!”
“再笑,脸部肌肉松弛。”褚承淡淡地攻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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