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预兆地,花想容就哭了。这次他不像平常那般大吵大闹地梨花带雨,带上标准的戏腔嚎叫,安静十分。
这种无声的哭泣让乐淞彻底慌了。
“容容,别哭啊。”乐淞手忙脚乱地滚到一边拿来一卷纸给花想容擦眼泪。
忽然的花想容就来了一句:“哥哥我太没用了。”明明在哭,却很平静无波地说出这句话,花想容此刻十分不寻常。
“谁说的?!”乐淞跳起来。
“连个禽兽都念念不忘。”
“顾禽兽有什么好惦记的?”乐淞继续弹起来义愤填膺,“不就是脸帅身材好还有钱嘛?!容容你哪点比他差啊??容容你别哭,我现在就去揍他!”说着就一股脑冲动劲就往门外冲去。
花想容一把拉住他,有点恼怒道:“乐乐!”
乐淞回头,不解地看着他。
花想容泪眼朦胧,喉咙里像卡了鱼刺难受:“哥哥我怎么不想,但在一起一年了......”说着这些,仿佛能想起两人一年间的相知相识,毫无顾忌地嬉戏玩闹,但最后自己居然是个暖床的备胎,更可悲的是这其中伤心竟覆盖了愤怒。
“容容,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乐淞拍拍他的肩膀,“别哭啦,会有更好的。”
花想容抬起哭得略红的眼睛,看见乐淞头上翘起的那缕呆毛,不禁觉得十分好笑。视线下移,正对上对方那双笑起来的眼睛,不禁呆了呆。
浴室里的水声依旧,宛若山间的雨声哗哗。
毫无预兆地,乐淞看着眼前花想容的脸慢慢放大,精致妖冶的五官愈来愈近,直到柔软的唇瓣覆上了自己的嘴。
他瞪大眼睛,呆呆地看着眼前相处两年的舍友。对方吻技超群,在他的嘴唇上又啃又咬,辗转反侧,灵活的撬开伸进来。乐淞觉得自己仿佛在一个焖锅里,周围的温度愈来愈高,像要把全身都蒸干了一样,透着丝丝的香气。
他无意识地回应了一下花想容的舌吻,觉得很甜。然后他感觉自己被对方推搡着来到了床边,两人一齐呈抛物线甩到了床上,重重地弹了一下,然后又陷落进去。
花想容一个翻身骑在他身上,继续加深这个吻,手开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游走,灵活地挑逗着敏感带,如同在与顾倚青行云雨般妖娆。
当沈听情从浴室里走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花想容衣衫半褪,露出雪白的肌肤,胸前的两点红缨若隐若现,手扣着乐淞的脑袋,脸上的表情是如痴如醉。而乐淞的手也无意识地扶住身上人的纤腰,渐入佳境。
两人契合得如同一幅春宫图,活色生香地摆在他眼前。
“你们在干什么啊?!”
话音刚落,电视上忽然传来了熟悉的开场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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