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装素裹的雪地如漫漫白妆,将整座宅院披上肃穆的素袍。大步迈出的脚印在雪地上排成一道风景,急促地向那庄严的雕花木门奔去,仿佛追梦人不停地在接近尘落千年的情迷。
左丘飏草草停车后就脚步不停地向大门奔去,丝毫不在意纷纷下落的雪花。一旁扫雪的仆从看着不禁紧张地冲上来叫道:“飏少爷小心滑倒啊!”
“放心,没问题的!”左丘飏张开双手挥舞着朝他们笑了笑,灿烂的笑容让他如雪中的天使,也让楼上透过玻璃窗看着的男人失了心魂。
轻巧地穿过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小路,进入早已为他敞开的房门,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那是家的味道。
马不停蹄地奔上二楼,直奔那书房的门,一把推开后便看见玻璃窗边的男人正在发呆。
“爸爸,我明白了!”
左丘颉缓缓回头,神色上浮现紧张:“飏飏明白什么了。”
“我、言初和师兄三个人可以一起去玩。”左丘飏认真道,然后话锋一转:“可是我不能亲言初,不然师兄会不高兴。”
“为什么?”
“因为言初是师兄的妻子,而我和言初只是朋友,是不一样的。”左丘飏露出笑容:“爸爸,我说的对不对?”
“飏飏很棒,说的很对。”左丘颉温柔地笑了,伸手抚了抚他的头,指尖渗入柔顺的黑色发丝,如同爱抚无上的珍宝。
左丘飏就似个得到表扬的小孩,开心地上前将左丘颉从椅子上拉起来,双手撒娇似地抱住对方喃喃道:“所以,表哥是衍衍的妻子啊。”而后眨眨眼继续道:“表哥也是衍衍的表哥,原来表兄弟也可以成为夫妻,好奇怪。”
怀里的身躯僵硬了一下,左丘颉问道:“飏飏觉得这不好么。”
左丘飏并没有发现他的不对劲,眼珠转了转,道:“是挺奇怪的,不过只要表哥和衍衍觉得幸福,没什么不好的。”说着将头蹭了蹭左丘颉的颈窝,犹如一直赖在父亲身旁的孩童。
左丘颉眼眸垂下,顿了半晌。他只觉周围被暖气加温的空气在不停地侵袭着感官,被有力双臂环住的腰部灼热起来,刻意努力地压制多年的欲望在身体里像火焰一样在撺掇着理智,在脑中不停的告诉他一个残酷的现实:不能再等下去了。
不定再过几年,现在像个孩子般黏着自己的人就会走上和绝大多数人一样的道路,娶妻生子,过上单纯快乐的生活。
而自己再过些年月,模样不定会变成怎样一个老头——眼睁睁地看着左丘飏拉着所谓儿媳进门,在他面前恩爱的样子,自己估计会伤心到死掉吧。
“爸爸,你怎么了?”左丘飏见他一声不吭,便稍稍抬起头来观察他的脸色。
左丘颉立刻收起了微妙的表情,恢复常态微笑道:“嗯?”
“爸爸你怎么突然不说话了。”左丘飏嘟起嘴不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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