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段时间被折磨的心烦意乱,妻子住院,孩子跑到邻省的外婆家不肯回来,家里请的保姆一到天黑立刻就走,一分钟都不会多待,好像会有鬼吃了她似的。
好好的欢乐一家人被闹得四分五裂,他实在是熬不住了,一到晚上家里冷冷清清的只有他一个人,没人陪着吃饭,连说句话的人都没有,正在他一狠心想要卖掉那幅绣品的时候,有人向他推荐了言铮。
也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他就找了过来。
反正一个城市住着也不远,开车一个多小时就过来了。
言铮听完,心里几乎就确定了这位曹先生家里确实闹鬼。
古人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损伤。古人一般都将头发看的很重要,是精神的代表,新婚夫妇会将双方头发剪下合在一起,称为结发。表示永结同心,不离不弃。
这次的鬼可能就是附在发绣所用的头发中。
“好的,我跟您去看看。”有生意不做是蠢货,言铮一口答应,“稍等我一会,我安排一下就跟您一起走。”说完起身上楼。
领主大人也悄无声息的尾随了过去。
言铮心想自己肯定回不来煮晚饭,照例跟会仙楼定了晚餐,卫生间也修好了,家里没什么可担心的,跟大哥容深交待几句就开始收拾自己要用的东西。
廉贞这时从楼梯口探出头来,“我也想去。”
你哪都想去!
言铮回头瞪了他一眼,心说咋这么欠灯呢?
不是说要找媳妇吗?每天赖在这里混吃混喝真的好吗?
难道媳妇不要了?
“我很厉害,我可以帮忙。”见他不说话,领主大人开始简单直白的自我推销。
脸大无边,赛过蓝天。言铮小声的嘟囔了一句被容深听见,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廉贞很有意思,总是做一些看似很幼稚的事,弟弟虽然被他缠得无法,却往往不会真的拒绝。
领主大人还蹲在楼梯口等着回答,媳妇不发话根本就心里没底,一看就是个妻奴。
“去吧!两个人也有个照应。”容深之前不止一次听言铮说过廉贞很厉害,有他跟在他还能少担心一些,“只是一直麻烦你了,你们走的时候把小玉老师送到这来,我们也好作伴。”
廉贞立刻就答应了,生龙活虎的蹿下楼去,跟打了鸡血一样,和刚才无精打采的模样判若两人,简直就像是一股旋风。
言铮:……
他是有多想去?
小玉比他还要懒,热的连话都不想说。整天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比大姑娘还要矜持。领主大人根本不会征求他的意见,破门而入扛着人就走。
小玉只来及掀了掀眼皮,就被廉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扔到了容深床上,甚至还滚了一滚。
逆徒!小玉咬牙切齿的拍床板,一激动起来,浑身汗如雨下,热得直大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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