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约就是那幅从苏州带回来的古董发绣了。据说已经有两百年历史,但是保存的十分完好,除了丝绢有些泛黄之外,没有一点儿破损。
绣品并不大,棕红色的木质框架带着一圈花纹繁复的镂空雕花,绣品实际面积不大,也就两张4
纸合在一起那样,上面绣了一幅仕女图。身着绯红衣裙的少女回眸顾盼,眉毛眼睛皆是用极细的丝线所绣,纤毫毕现,栩栩如生。
尤其是绣像上少女那一头乌发,全部用的是真人头发,如云如雾,即使时间久远依旧亮泽如初,历久而弥新。
历史上流传下来的发绣极少有绣个人画像的,除了风景基本上就是佛像观音像。
这副画像上的少女顾盼生辉,脉脉含情的模样明显是送情人的。
言铮看了半天,没发现什么异常,反倒觉得这绣像真的挺好看的。怪不得曹文渊舍不得卖掉。
“现在也看不出来什么,先挂上吧!我们今晚不走了。”言铮将绣品递给曹文渊。
廉贞也没看出什么异常,就觉得那是普普通通的一幅画。不过,媳妇说要留下他当然是不会反对的。
天色黑的很快,整栋别墅空空荡荡的,没有什么人显得很冷清。
曹文渊给言铮和廉贞安排了客房便回自己卧室里休息。天气炎热,吃过晚饭之后出了一身汗,他脱了衣服进浴室里冲澡,洗到一半的时候,就听叮当一声脆响,好像有什么东西掉到地上。
曹文渊低头一看,一个黄橙橙的方型吊坠躺在地上,一截断掉的红绳被水冲走。那是他三岁时祖父送给他的礼物,这么多年来一直贴身佩戴从未离过身。据说那是祖父的心爱之物,祖父很迷信的认为这枚从得道高僧手中求来的金牌能给他带来好运,多少次化险为夷全部是因为它的功劳。
曹文渊不置可否,他向来不喜欢金饰,但因为是祖父所赠,所以才一直带着。
他弯腰捡起那块纯金的牌子随手放到了洗手台上,想着明天再配一条绳子。
洗过澡之后,他顺手拿了一本书歪在床头。卧室里很安静,空调温度适宜。不一会儿,他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另一边,言铮盘腿坐在床上抱着胳膊看着赖在门口不肯离开的廉贞生闷气。
怎么那么烦呢?明明有自己的房间为什么要赖在这里不回去?
领主大人对于这一点很坚持,宁可睡在门口也不要一个人回去。
“那好,你就待在那别动!”言铮生气的翻身躺在床上,背对着他不说还给自己盖上了被子,捂得可严实!
再被他那可怜巴巴的眼神看下去,他可就撑不住了。
挺大个爷们怎么会有那种小狗狗的眼神?
廉贞有些郁闷的原地站了一会,最后拿了个枕头躺在了床底下的短毛地毯上。
同时自我安慰道,这样也算是离媳妇很近了。
时针转了一圈又一圈,领主大人已经睡得十分香甜,微微张开着嘴一看就是沉浸在美梦里。
言铮只是浅浅的眯着,因为换了床又是陌生环境的关系,他根本就没办法睡得熟,一有风吹草动就能立刻起身。
哪里像廉贞那样没心没肺?竟然睡得打起了小呼噜?言铮总觉得床下趴了一只大狗,他其实挺怕狗的,尤其是体型大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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