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岸之后,那撑船的汉子先拴好船然后就在前面引路。
“这边,这边走。”
岸上民宅一间接着一间,鳞次栉比排的密不透风,窄窄的巷弄几乎很难让人并行。而且围墙全都是粉白的看个简直一个样,要不是有人领路,分分钟就要走丢。在穿过一条狭窄的小巷子过后,终于到了这撑船的男人家里。
宅子是当地最普通的民宅,粉墙黑瓦,虽然老旧但是收拾的很干净。
言铮这次当然还是只要了一个房间,连问都没问廉贞就替他决定了,十分独断专行。
出门在外哪有那么多讲究?况且他们今晚也不一定会回来睡。
房间里有一股水乡特有的潮湿味道,言铮将小行李箱放到床上,先拿出一套待会要穿的衣服,剩下的法器全部归置妥当。
他拿了衣服先去卫生间冲了一个澡,坐了一下午车,浑身是汗,感觉整个人都要馊了。
廉贞见媳妇去洗澡,就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这套衣服,又是爬火车又是赶路的,几乎满是汗渍,白色的恤几乎变成了灰色,身上还有一股不太妙的味道。
媳妇爱干净,一会儿洗完澡出来看他这样说不定会发脾气。
这可怎么办呢?领主大人挠挠头,忽然灵机一动,三下五除二将衣服全都脱了下来,只穿着一条内裤坐在床上。
可那脏衣服堆在地上怎么看怎么碍眼,这房间里也没什么能藏的地方,索性掀开窗扇顺着窗户扔了出去。
眼不见为净,一了百了。
领主大人满意的拍拍手,好像处理了了不得的东西一样。
等他再次坐下了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没有衣服穿了。
这哪能行?一会还要和媳妇出门呐?
领主大人急的团团转。特别想翻窗出去把衣服捡回来。
等言铮洗完澡出来,就看到这么一副画面,几乎全2裸的领主大人满脸纠结的扒在窗口要出不出要进不进的,顿时目瞪口呆。
廉贞被抓现行一脸无措,“我可以解释。”
……
片刻之后,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出来。
言铮脸色精彩纷呈,眼底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
廉贞穿着从旅馆老板娘那里借来的衣服,宽宽松松的一套对襟黑褂子,底下一条黑裤子收着裤脚,略短,露出一双穿着蓝色球鞋的脚来,那是人家父亲打太极穿的练功服。
不亏是衣架子,这么一身松垮的衣服也能穿出飘逸的味道来,就是和鞋子有点不搭调。
言铮调侃道:“轻点,别弄坏了,到时候还要还回去的。”他眼里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
廉贞的衣服他已经给捡了回来,请那老板娘帮着浆洗了。
提起这事他就忍不住想笑,那么大个人了竟然那样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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