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铮看的眼眶发红,脸色刷白,死死的咬着下唇,见血也浑然未觉。
待廉贞身上衣服全都剪掉之后,老头这才松了口气,把剪子随手放到一边,凑过去仔细研究那伤口成因。
“年轻人,这是怎么弄的?”老头一口普通话相当流利,他退休之前是大学教授,带过的学生无数,就算回到同里老家依然隔三差五的有学生上门看望。
言铮吸了吸鼻子,低头不语,他能说被厉鬼挠的吗?
老头见问了没回应,就回头看他,颇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
这伤口样子奇怪,他行医半生也算见多识广,还从未见过这样的伤口。形状看着像是人手抓出来的痕迹,可人手的劲头和指甲的锋利程度实在是达不到这个地步。倒像是飞禽走兽抓出来的,可没见过哪个飞禽走兽是长了双人手的!
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恰好此时,刚刚被派出去打水的老头的孙子端了一盆掺了药粉的温水走了回来,看见那惨不忍睹的伤口忍不住惊呼一声,顿住了脚。
老头这才转移了目标,瞪了孙子一眼,“别大惊小怪,快过来。”
他就着孙子的手,从盆里捞出毛巾开始小心的清理伤口。
开始的时候廉贞还没有意识,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任凭摆弄。
等清理完伤口上药的时候,他硬生生的给疼醒了,趴在那里闷哼出声。
也不知道那老头给上的什么药,褐色的药粉带着一股中药特有的药香,但却疼的人抓心挠肝。
言铮坐在床边一个劲的帮他擦汗,什么忙都帮不上,他心如刀绞。
“媳妇!”
手冷不丁被一把抓住,言铮愣了一下,就见廉贞迷迷糊糊的攥着他的手一口一个媳妇的叫着。
言铮有些尴尬,想要往回抽手,奈何廉贞攥的太紧。他一用力廉贞就比他更用力,手臂上肌肉隆起,脊背上被药粉糊住的伤口也跟着裂了开来,被血濡湿了。
老头此时正给廉贞腿上伤口上药,回头瞄了一眼,淡淡的道:“别乱动,你让他抓着吧!”这药是他亲手配出来的,效果比一般的伤药要好,就是抹上的时候挺疼的。
言铮哭笑不得,他又心疼他受伤,不仅任他抓着,就是后来给贴到嘴边胡乱的啃咬也没出声反驳。
这次回去,就算挖门盗洞也要把未婚妻给他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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