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那老头走之前,只在廉贞身上盖了块轻薄透气的纱布,言铮惦记他的伤口,顾不上甩手就上前轻轻的掀开了纱布一角……
咦咦咦?!
这伤口是不是好的太快了?
言铮正奇怪呢,那老头一大早就来探望。
进门看见这情形也是愣住了。
检查一番之后,大呼惊奇。
廉贞伤口恢复的非常好,原本如同扒犁趟开的伤口已经收敛了口子,边缘浅一些的经过这一晚已经结疵。
老头惊讶的转头看向言铮,你不解释一下吗?
这……
言铮语塞,关键是他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啊!
廉贞和别人并没有什么不同,顶多是比自己厉害一些。
老头见问不出来什么,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也就没再勉强,又帮着上了一次药就出去了。
再三确认廉贞伤势无大碍,言铮提了一夜的心才放回肚子里。
这一放松,就觉得浑身酸疼,一点力气都没有。
这房间里只有一张床,所幸到不小,躺两个人绰绰有余。他小心翼翼的跨过廉贞爬到床里面躺下,刚一挨到床板,腰就被硌了一下。他这才想起来,出门的时候把手机放到了腰包里。
言铮摸出手机,看到上面十几个未接来电,心中一凛。
糟了,忘记给大哥打电话报平安了。
他忙回拨了过去,容深几乎在一瞬间就接通了电话。
“喂?言言?你没事吧?”容深提心吊胆了一晚上,自从发现小玉的异常之后,他就一直惴惴不安。
言铮出门办事的时候,容深轻易不会打他电话,因为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怕打扰到他,而且他知道言铮习惯将手机静音。可今晚却无论如何也按捺不住心中不安,主动打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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