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甜腻腻地撒娇,警察叔叔根本不吃这套。
“别给我蹬鼻子上脸的,今晚哪个都不许走!”
常小年眼泪哭干了,他苦苦求了警察打电话给霍家铭,但他心里没底,并不能保证霍家铭一定来。
他在这个城市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父母离婚了不会管他,他只能求救霍家铭。
依霍家铭的性子,对包养的人极度缺乏耐心。能来的希望极为渺茫,不怪他给他惹麻烦就算好的了。
在这个凄凉的夜晚,他第一次尝到了现实的残酷,人情冷暖。他深刻地认识到他只是一个消遣的玩物,没人管他的死活,他与真正的上流社会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即便他开着豪车、拿着金卡,在那些富家子弟面前也根本什么都不是!
他残忍又冷酷地鞭挞着自己,一双皮鞋走到了他面前。
一个神情暴躁的中年男人,还拥有着成熟风度与某种权力威势的男人,站在了他的面前。
“走吧。”
男人一路上无话,新买的跑车已经摔得七零八落,送修了。他们现在往男人的别院去。
常小年克制着自己,克制着,没克制住哭了起来。
霍家铭头疼得要发火。
常小年哭得稀里哗啦:“老公,对不起!”
常小年哭了一路,他有点感动,但更多是为了孤独飘零的自己。他不能只需要钱了,他需要更多,权势、资本、或者足以让他在这个社会立足的本事。
到时谁也不会瞧不起他,谁也不会把他踩在泥地里。
他佯装哭着,声泪俱下,瞧着男人到了发火的边缘,又生生忍住,可怜兮兮地。
“老公,你不知道他们有多凶,不给我饭吃,还把我拷在椅子腿上,我的胳膊都酸了。还必须蹲老实了,伸伸腿都不行!满清十大酷刑都没这样的!呜呜……”
他投入地哭着,颇有一分滑稽的可怜。
霍家铭停了车,进入他的别院,专门用来金屋藏娇的住所。
常小年还跟着哭。
霍家铭猛地停住,如山一般堵在他面前。
“再哭一声就给我滚蛋!”
常小年不哭了,笑嘻嘻地:“老公你吃饭了吗?我给你做呗?”
“闭嘴。”
常小年乖乖地给男人铺床倒茶,小丫头般伺候着。
男人瞧着他没事人一般搔首弄姿,脸上白一道灰一道很是可怜,裤子却紧紧蹦着圆滚的屁股,一扭一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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