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很雄浑低沉,像是竖琴发出的最低音,并不响亮却震人心魄,让他乖顺地张开了嘴。
两粒药丸被塞了进来,他还听见了男人喝水的声音,随后,就感到自己的嘴被两片薄唇堵上了。温度刚好的开水从对方口中源源不断地流到嘴里,他被迫仰起头迎接着那股夹杂着对方口水的液体,却还是有不少从他的嘴角流了出去。
渡完一口以后,男人又喝了一口水,以同样的方式传递到了他的口中。就这样一口一口,直至他咽下了嘴里的药片,对方才停了下来。可他的唇却在宁凯的唇间流连不止,肆意品尝着久违的芬芳。
这一定是梦,宁凯心想,不然怎么会在大半夜的时候,有个男人闯进他的家中为他以口渡水!
“宁凯……”
他的舌头抵了进去,在宁凯的口中肆意地挑着他的舌头,划过了他嘴里的每一个角落,疯狂地吸口允着他的津液。
“宁凯……”
相思成狂,又岂是这样的方式能够纾解?
“唔……”
对方的动作越来越狂,那条灵活霸道的舌头翻搅得宁凯如临大敌,发出了不满的口申口今。
这一声惊醒了那男人,他快速地放开了宁凯,让他重新在床躺好,还给他掖了掖被角。
周围突然安静了下来,被擦拭过全身的宁凯觉得身上舒服多了,清爽干净,让他又有了睡意。
他渐渐进入了梦乡,呼吸也平稳起来,男人看见他安详的睡验终于放下了心,在他额上印下一吻后,关掉了台灯离开了房间,一切归于平静,就好像他从未出现过一样。
这一晚的宁凯睡得很安稳,他依稀记得自己做了很多梦,可等他醒来时,却一个都不记得,只隐约觉得好像有那么一个人,曾在他被高烧折磨的时候给予了他无微不至的照顾。
这大概是他昨晚梦里最美好的东西吧……
宁凯醒来的时候,迷茫地看了看周围,发现和昨天一样没有任何变化,心里更肯定了那个男人肯定是在梦里出现的。
只不过为什么他的感觉会让自己如此熟悉,他的体温,他身上的味道,他的声音,他手掌的触感还有他的嘴唇!
宁凯啊宁凯,四年了,整整四年了,你还忘不掉他么?
他自嘲地笑了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不过很快朱怀昌又带着医生上门了,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可不知怎的,他觉得朱怀昌的脸色有点奇怪。
“怀昌,你怎么了,一副便秘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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