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鸣语坐在前厅和裴志勇下棋,肖洛菱就在旁边观战。
“嘶,女儿,你棋艺何时如此好了?”裴志勇问她,以前她女儿的棋艺可是拿不出手的。
冯鸣语嘿嘿一笑,“是梦里洛菱教给孩儿的。”冯鸣语喜欢古书,自然对古代的东西都有所研究,棋艺也不在话下了。
“有这等事?”裴志勇太讶异了,她女儿昏迷了那么多年,不仅脑袋没有退化,还愈来愈聪慧了,实在太稀奇了。
“我将你!”冯鸣语攻其不备。
“哎呀,又输了。”裴志勇看着这盘棋,老脸有些郁闷。
“哈哈,爹,您又输了,三个了。”冯鸣语说。
“好好,三个了。不下了,休息一下。”裴志勇说。
“爹,您可认识白居易?”冯鸣语问。
“放肆,你白叔伯的名讳岂是你乱喊的。”裴志勇铁着脸说,“爹素来与他交好,你小时候还见过他,怎么就忘了?”
“对不起,爹,别生气。我哪会忘了呢。我就是嘴快了嘛。白叔伯,他现在在履道里对不对,女儿听说他身体病了,想去探望他一下。”冯鸣语说。
“哦?”裴志勇有些纳闷,“你竟然也会想着去探望别人?竹萱,你可真的变了。”
“难道爹爹不喜欢这样的女儿吗?”冯鸣语撇嘴说。
“自然是喜欢。”裴志勇看着她说,“既然女儿想去,改日爹备上薄礼,带你去。”
“爹,择日不如撞日,女儿现在就去。女儿那么多年未醒,爹爹与叔伯又输好友,现在女儿去看他,理所应当的。”冯鸣语说。
裴志勇说:“既如此,爹爹与你一同去。”
“不用劳烦爹爹了,让洛菱姑娘随我前往。爹您还要忙大事呢。”冯鸣语说。
裴志勇总觉得这竹萱性情变化太大了,不过当下并未多想,说,“如此也好,让你娘帮你准备一些东西再去。”
“是,爹!”冯鸣语兴奋地说。
走在路上,肖洛菱问,“鸣语为何要去见白居易?“
冯鸣语一脸乐呵呵地说,“你有所不知,这白居易是唐朝的大家,后世评价很高,我也挺崇拜他的,既然来到这里,当然想亲自拜会他,一睹大文豪的风范。”
肖洛菱笑着看她,“没想到你对文学还挺情有独钟呢。”
“以前没事就看书,从书里才能摄取灵魂,现在有活的灵魂在这里,我当然激动啦。”冯鸣语牵着她的手摇晃。
“鸣语,方才你下棋的时候,裴老爷可是让了你很多步呢。”肖洛菱突然说。
“啊?”冯鸣语瞠目结舌,“他让我?为何让我?”
肖洛菱叹气,“你呀,裴老爷怎么会输给你呢,无非因为你是他女儿罢了。若不是他故意走错棋,你怎会将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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