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唐文宗问。
“安息王因痛失爱子发怒,据探子说他们的兵马已经到了天山一带,要誓死为柯达鲁报仇。”
皇上表情严肃,问群臣,“众爱卿以为此事当如何?”
“皇上,臣愿带人马去与安息国决一死战。”
“皇上,臣认为应该与安息国讲和,并且道歉。”
冯鸣语说,“皇上,是臣亲手斩了柯达鲁。臣说过,后果由我一人承担。现在,臣愿意一个人去与那安息国交涉。”
唐文宗说,“不可鲁莽,你杀了他儿子,他如何能放过你。”
“就算不会放过我,也不会危急到皇上您的安全,不会伤害到大唐的子民。”冯鸣语一番话,又让大臣交头接耳。
唐文宗看着她,这个冯鸣语再出生牛犊,可是这样未免太危险。他皱眉说,“此事欠妥,朕不准奏。”
冯鸣语看看群臣,又道,“可是臣看众百官对臣颇有微词,臣不担此任,恐难服众。”
皇上叹气道,“既如此,朕交你兵马,准你与安息王交接。”
“不可,安息王会以为皇上您没有诚意。臣只需带着家中婢女随从少许,以及盘缠食粮。另外臣需要皇上您的手谕。从这里赶至天山,安息兵马也会继续前进,但如此也需要数月,来回要半年以上,鲁王的功课只能另请高就了。”冯鸣语说。
“难得你还牵挂着皇儿。冯爱卿真的想单枪匹马?”唐文宗说。
“回皇上,是的。当日在满朝文武面前放下豪言,臣今日必须对他们有所交代。”冯鸣语说。
唐文宗定定地看着她,许久,说,“准奏。”
满朝文武议论纷纷,这个冯鸣语太过于自大,看来要招致杀身之祸了。
“鸣语,我们真的要去吗?”肖洛菱见她收拾行囊,问道。
冯鸣语转头对她笑,“你害怕吗?”
肖洛菱走到她面前,摸着她的脸说,“不怕。”
“只是可能路上辛苦一些,我特地请太医准备了随身带的药品。”冯鸣语说,“路上万一有个不测,也不用到处求医。”
肖洛菱说,“我身体已经无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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