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鸣语放下筷子,无力地说,“跟你们说过多少遍了,我不是裴竹萱,跟他也没有婚约,再逼我我会再死一次。”
裴志勇夫妇又无奈又心疼,自从他们女儿醒来后,就说自己不是他们的女儿,所以他们都觉得她神志不清,受到了刺激。
冯鸣语摸着自己的脸,“现在我是个丑八怪,他爱娶谁娶谁去?”
郑氏道,“你表哥从来没有嫌弃过你。”
冯鸣语嘴唇发青,“我不吃了。”
她想走,想去找肖洛菱,可是自己被管得很严,想出去也出去不得,冯鸣语心力交瘁,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她坐在床上,看着自己的镯子,有时候甚至想自杀一下试试,看自会不会回去,可是又怕回去了,再也见不到肖洛菱。或者直接死掉了,肖洛菱从此孤苦无依。
冯鸣语烦恼,她该怎么办?突然想到了一个地方,离他们住的地方并不远,于是想办法先去那里。
肖洛菱和楼颜铭又向西走了许久,楼颜铭道,“再往西就不是大唐的领土了,她应该不会离开大唐吧。”
肖洛菱蹙眉,说,“我们出去吧,沿着长江往东走。”她突然想再去看看那棵树,冯鸣语不知所踪,只有那棵树才是她们俩共同的记忆,冯鸣语会不会去看它?
这一天,阳光尚好,冯鸣语对裴志勇道,“我想出去透透气。”
“不行!”裴志勇立刻拒绝,当时就是因为她要出去透气,才惹出那么多的事,最后命差点都没了,裴志勇已经不敢再让她出去了。
冯鸣语绷着脸,“难道让我一辈子待在这个破地方吗?那好,我这样我生不如死,现在就去死!”
“站住!”裴志勇起道,“不要再用死逼迫我了,只要你听话,我如何不让你出去!”
冯鸣语看着他,脸上的皱纹一道道,鬓发斑白。虽然她并非真正的裴竹萱,可是站在她面前的事一位父亲。
“我不去别处,村东头不是有条小河吗,我就去那里,你让二哥或者派人跟着我,总行吧。”冯鸣语放缓了声音。
裴志勇思考了良久,“你若是再跑,我……”
“我不会跑的。”冯鸣语轻轻地说,却斩钉截铁。
于是,跟在她旁边的有六个大汉,冯鸣语出门总会戴着斗笠,虽然她说了不会走,可是那么多人跟着她,让她待会如何找那棵树?
冯鸣语去哪,那些大汉就跟着她到哪,寸步不离。她四处走动,要寻找那棵被肖洛菱刻上字的树。可是身边的尾巴着实让她心烦。
冯鸣语猛地转身,“我要小便!你们也要跟着吗!”
“是,小姐,这是老爷的吩咐,请小姐不要见怪。”
“你,你们。”冯鸣语气得牙痒痒,甩甩袖子继续往前走。
终于,她在一块大石头旁边发现了那棵有字的树,上面的字比她当时看得清晰多了,冯鸣语湿了眼眶,欣喜若狂,她瞄瞄这几个大汉,他们像狗皮膏药一样粘着她,她该如何在树上写字?
她抬起头,突然看见有个鸟窝,挂在树梢,很高,于是摘掉斗笠,就要爬上去。
“小姐,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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