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和那个男生是否也曾今如此?我劝她不要继续,那么我自己呢?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话一点也没错。
老师,试卷好多,不想写。张宁孩子气的写道。她最近收敛了很多,那晚深情的她也随之消失在时间造就的假象里。有些东西不会轻易就消失掉,我知道的。
如果你能保证语文成绩不退后,我批准你不用写语文卷子。我回道,随手把手机放桌上,开始吃饭。
不一会,手机响了,不是张宁的短信,而是一个外地号码。我大伯打来的跨省电话。
☆、大伯
虽然活了这么多年,但和大伯接触的还是比较少,在我印象中他是一个比较和蔼的人。其实不然,大伯平时沉默寡言,但动起怒很可怕。他们一家没离开广西之前,我没少见过他打堂哥的场景。大概那时奉行“棍棒底下出孝子”的思想。
可能是因为我不是他子女,他没这个理由对我发脾气。好在我父母脾气也好。
我接起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遥远和熟悉的乡音:阿瑾,顾几日同个样?大伯这样问我道,他说最近怎么样?
我很好,大伯呢?我用普通话回答。我们之间通话有个特点,如果我用白话,大伯也用白话,反之,我用普通话他也就用普通话。其实也不止是我们,这里的大多数人都是如此。
有时听一个人通话用什么言语,就能知道对方是什么人。
也还好。大伯客套了一下,因为我知道,他们家最近花销有点大,主要原因当然是因为我那个侄子,小家伙今年刚满两岁,但因为母亲的原因,由母乳换成了奶粉,要支付的价格自然直线上升。
阿瑾,我就想问问,你那什么时候放假?大伯继续说:春运时票价不好买不说还贵,希望你早点来大伯这。
我笑了笑,说:学校放假都差不多啦,等学校的事情处理好,我就去你那。小侄子想我没?
答案自然是没有,去年我走的时候小家伙才一岁,真正的什么都不懂的年纪。
好,来广州时给我打电话,大伯给你准备好吃的。大伯在那边心情颇好的笑道。我们又随便唠了几句家常,挂了电话。
这通电话比往年来得都要早,事实上,直到我到了广州才明白这其中的涵义。小家伙的母亲重新工作了,年底工作较忙。需要有人照顾小家伙,对此我并不反感。当然,这是后语。
我继续吃饭,心里默数着放假的日期,不知不觉间,这一个学期竟也悄然过去了。
张宁的短信又发来了,她这样写道:语文卷子还好,会写,就是数学不会。
谁让你请那么多天假?我在心里调侃。却是一本正经的回复:
嗯,不会的找老师,记得找同学补一下知识点。
90班的数学老师有一特点,凡是他教过的学生,他都会要求人手一本笔记本,用来抄公式。而他本人的口头禅则是:问你们个公式,半天都说不出来,还怎么解题?
这些当然不是我闲得无聊去观察的,而是90班同学告诉我的,他们可比我无聊的多。
就比如,他们的语文自习多半不干正事。
老师!隔壁班都得看电影,为什么我们班不得?我一进教室就有人起哄道。当然,这个隔壁班指的是89班,我过来时也看见了正在播放的电影,一部外国片,不知道是什么名字。
说起电影我倒忘了还有这回事,虽然以前有过这个念头,但没实现过一次。
行啊,你们自己放吧。我说,反正我没储存过影片,再说,我看过的似乎不太适合他们看。
班长在众人的簇拥下笑嘻嘻的跑上来,开了电脑直接在桌面上点击播放,放了部《憨豆特工》。看得出来他们早有预谋。不过,关我什么事?反正我又没有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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