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扔掉空杯子,平淡的回:还少吗?
季子更好心情的笑起来,天啊,林老师你被我带坏了。她说。
无聊。我说。随后两人一路吵吵闹闹的回了宿舍。学校里还是有学生的,但比平时清冷了许多。
我们从建勋楼路过时,一群踩着晚自习铃声的高三学子迎面而来。其中有个女生哀嚎般的说:我们也家大业大的,学校为什么不放我们的假!
我了然微笑,感情这话是通用的。季子不懂我在笑什么,莫名的看我一眼。
由于天时已晚,季子没有动手组装她那堆木板,而是钻进浴室洗起了热水澡。我在房间里等的实在不耐烦了,跑去敲门。
你在里面干什么呢?洗个澡那么久!
快了快了。她的声音混合着水声传出来。
又等了一会,我愤愤然的走了,下楼去上厕所了。等我再回来时,季子已经穿着棉睡衣出来了。她的金发被打湿成一绺一绺的,发尾卷卷的,她的脸上有种天真无辜的神情。
瑾,你什么时候出去的?她问我。
我冷冷的扔出两个字:头先。
☆、小隔阂
季子一下子傻眼了,微张着嘴看我。你说什么呢?
我不说话,事实上是不想跟她说话。我讨厌等待,而这一特性在不久之后,韩的婚礼上,更好的体现了出来。
季子定定的看我一会,似乎明白了什么。你生气了?她说,又笑道:哎呀,不管头先还是尾先,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被她的话逗笑,一下子没绷住,笑而露齿。什么头先尾先的,那两个字是“刚才”的意思。不会说就不要乱说。我一本正经道。
季子心里明了,笑眯眯的凑过来。我最近也学了几句白话,她抬起我下巴,俯身亲了一下。再抬头表情颇为诱惑,说,你要听吗?
我为什么要听?都听了这么多年了,你说不说我都能惜。我拍掉她的手说,我要去洗洗睡了。
季子被我说的哑口无言,只好不满的哼一声。
等我洗完澡出来,她已经开始摆弄她那堆板了,其实也就只是在上面画一些线条而已。她冲我一笑,林老师,你知道那位老师有电钻吗?
学校电工那。我不假思索道,你在画什么?
格子。她停下笔说,一张板竖着放不了书,做挡板又会变丑。我打算用两张。
我试图想象那构造,但没办法。只哦了一声,坐到床上,铺了床垫的木板床不再冷硬。我拿过之前没看完的书,粗略的估计了一下散落在宿舍的书,大约有二十几本。毕竟有些书我是借图书馆的。学校总算有这方面的意识,把旧书都换了新。
季子大概是画完格子了,眼看天时已晚,她去洗了手,回来就往床上扑。我挪了下被压到的脚,又想起了什么。
帮我个忙。我说。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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