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洁白高雅婚纱的韩挽着韩父的手臂缓缓前行,头纱隐隐约约的遮住她的脸。身后,长长的裙摆由两个花童提着。整个画面庄严而温馨。如果再有个花瓣纷飞就更好了。
我看见韩父眼眶微红,想必他也是觉得幸福的。
而庄,早就站在司仪旁边,注视着那个即将成为他妻子的人,走近他,来到他身旁。
现场没人说话,几乎每个人都面带微笑。
我女儿就交给你了,好好待她。韩父有些嘶哑的声音说。
庄点头,不需过多的言语。韩父把韩的手正式的放到他宽厚的掌心中。这时现场响起了热情的掌声,这时,有人黯然离去。
没人注意到那个临走前,把耳机戴上的男孩的背影,除了我,或者韩。
接下来司仪说着百年不变的宣誓言,我没有兴趣听,直到他说:现在,新郎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
我也没有抬头看,因为耳边那温热的呼吸让我分了神。
我也想这样,在众人面前光明正大的吻你。季子说,还有你刚才维护我那样。
我揉揉耳朵,直到它恢复正常温度。你做梦去吧,我半开玩笑的说,立刻就能实现了。
季子对此嗤之以鼻,瑾,你刚才的浪漫细胞去哪了?
它是个懒虫,又睡回去了。我说。
台上的两人吻了许久,具体是多久我也不知道。总之,仪式结束很久,菜才上桌。在此之前,我的耐心被消磨的差不多了。其实我不是饿,我只是不想待在陌生的环境里,就算季子在我旁边。每个人谈笑风生,只有我无事可做。
不过当服务员上菜时,把一盘开心果直接放到我面前时。那团堵在胸腔的闷气倏然消散了,我的脸也放松下来。也许季子一直在注意我,她笑着说:什么事这么开心啊?
我哼了声,不回答她。这时,韩和庄换了身方便行动的衣服出来了,他们身后是那四个伴郎伴娘。他们挨桌敬起酒来。
等到我这里时,韩悄悄的问我,他呢?
走了。我说,又专注掰起开心果的壳来。
韩没再说话,往下一桌走去。
我没再南宁停留多久,下午四点就搭了车回来。不过,韩倒是给了我一个意外。她说她已经在南宁买房子了,和庄一起住在那。而后者,开始把工作转移到这边的酒店来。
我没问她具体原因,也不至于自恋的把原因往自己身上揽。
坐在不算平缓行驶的客车上,我闭上了双眼。季子在一旁也不言语,她今天太过安静了,反而有股即将爆发的冲动。
从南宁回来的那天晚上,也就是十八号晚,我想,它是个有纪念意义的日子,纪念韩和我一去不复返的单身生涯。
☆、谁改变谁
第二天早上我醒过一次,大概是在八点前后,因为窗帘紧闭实在没法准确的判断出来。我的睡眠通常很浅,当季子醒来,轻手轻脚的越过我下床时,我就醒了。对此她大概不自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
我习惯性的卷了卷被子,得到的却是不同往日的触感,即皮肤和被单直接接触,我瞬间感觉热量从心脏升腾上来,到脸颊上。想到昨晚季子狂乱而温柔的肢体语言,全身略微酸痛。我有些不敢相信那是我,或我们。但事实就是如此,我们已经在一起,并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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