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在一旁抱着手臂,冷的直发抖。之前在一堆人中不觉得有什么,现在风从不同角度吹过来,谁冷谁知道。
我们为什么还不回去?她问我。
再等等,我想看一下那个节目是什么。我说,同时解下我的大衣——我里面只穿了件长袖,披在她身上。
不用了,她连忙拒绝,你不冷吗?
冷就冷吧。我漠然的回了句。
季子像看任性的小孩子一样看着我。你最近怎么这么任性啊。她说,然后又把大衣共同披在我们身上,因此我们靠的相当近。我听见自己说:也许这才是本来的我。
不知不觉间,我要等的节目开始了,一场战争性题材的舞台剧。早在看见某个女生穿着那套蓝色军装时,我就开始期待了。
音乐很震撼,就像战场上的炮火声,杀机四伏。演员们要么四散开来,要么围在一起,表演的很逼真。尤其是中间部分,一位扎着双辫子的女生突然举起了□□,惊艳到了我。最后的高/潮是当战争结束后,那拿枪的女生无助而嘹亮的哭了起来。
最后,她们一个个缓慢的往回走,这时,空中响起了一个名字,每喊一个名,她们中的某个人跟着回头。
节目结束后,我依然沉浸在那情节中无法自拔,我感到一种深深的自我厌恶、自我的否定感。
别人在做什么,我又在做什么?
我浑浑噩噩的任由季子带回去,她似乎说了些什么,我没注意听,再追问时,只见她叹息一声:
瑾,你太容易掉进别人的情绪中了。
☆、新生活
生活中突然少个人是什么感觉?
在我看来,也不过是和当初老师离开那样。我自以为承受不起,结果还不是漠然的过完高三,唯有无意听别人谈起她时心里才泛起一些波澜。而如今,我也学会了习惯没有张宁的日子。
十二月的第三个星期六,晚,我提着装的满满当当的塑料袋从菜市场往家走。
今天是什么特别的节日吗?正在客厅里看电视的季子奇怪的问,本来她刚准备去买菜,却被我告知我自己来。现在看见我提那么多菜回来当然会奇怪。
没有。我说,放下袋子,揉了下被勒出的红印。只是突然想吃火锅了。
季子愣了一下,就我们两个吗?你买这么多菜。
我笑一下,如果韩赶不来的话就是两个。
你上次那个结婚的朋友。她立刻接话道。
嗯。我答,心里也好奇,韩无缘无故跑来我家干什么,难道是和庄吵架了?可是不像啊,她通知我时还在电话里和我吵吵闹闹的。
想到这不免心生感慨,二十多年下来,朋友也只剩那么几个,而她们还有缓慢疏离的趋势。我知道这不是她们的本意,实在是生活中的琐碎小事让她们分不出心来联系我这个远在天边的朋友。
想到韩自然就会想到岚,两个月前我们有过一次简短的通话,她告诉我,她打算接受一个正在追求她的人。
我当即错愕,你是认真的?我说,想了想又问:我怎么不知道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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