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新坑!我想不会有多长。。。还在填中,如果有兴趣的亲,可以跳入在下的另一个坑,是百合文,《宿世因缘》。
☆、初见
脚步声在我身前停下,我勉强眯起一条缝,但好像因为周围太昏暗了,有些看不清。只隐约看见两个蒙着面纱的女子一前一后地站着。在前面的女子蹲下身来,声音十分轻柔道:“公子,你可感觉好些?”不好,很不好,但我还是扯出一丝笑,用我嘶哑到不行的声音说:“无妨,不过你们是。。。”永远不要在别人面前显露出自己已经无力的样子,这是老头子教我的第一课。
“我与侍女来山上采药,突遇暴雨,想到这庙避下雨,却见公子似是被人打伤弃在雨中,奄奄一息。我们便将你抬进来,但男女有别,小女子有心,却也无法给公子看伤。只得给公子硬喂了保命的丹药,看看情况再说。”她语气中满满的歉意,实在让人徒生好感。
不过等一下,打伤,庙。。。这剧情略微有点熟啊,一个想法突然在我脑海里闪现,我低下头看了下自己身上熟悉的衣裳,虽说凌乱,但依稀认可辨识出是某个倒霉蛋穿过的,得,看来是不会出错的,我似乎穿到了那个怂蛋的身上了。也好,总好过什么都不知道。
男的,男的。。。我似乎又抓到了一个重点,我强忍住了一探究竟的想法,毕竟面前还有两女的。似是我的表情不太对劲,那女子十分关切的看着我,正待开口说话,尚是拂晓的庙外不远处开始出现点点火光,人声嘈杂起来,隐约听见有人在喊“少爷”“白儿”什么的。若是我没记错那男子与我同名也叫萧白。
我猛地坐起来,想听得真切些,那女子见我这样了然地说:“看来是来找公子的。喏,这是一瓶化瘀散,你将其抹在淤青处,会有效。”她说着从袖口里拿出一个瓷瓶递给我,又看了一眼庙外,起身道:“看来小女子得先走一步,免得有人说闲话。公子自当保重,小女子先行告辞了。”说罢便要走。
情急之下我扯住她的袖子,在她讶异的目光及她的侍女恶狠狠的目光下,我又悻悻地放开,小心地看了她一眼说:“我只是想问一下你的名字。”
她轻笑一声道:“萍水之交,就不必互告姓名了。若是下回有缘相遇,再告诉公子。”我有些失望,但还是任由她携着侍女离去。有缘,自然是有缘。只是我当时未曾想过与她的羁绊会如此之深。
我怔怔地望着她离去的方向,手不禁攥紧了那个瓷瓶。待到那群来找我的人已经进了庙内,我才回过神来。在前头的是一个帅大叔和一个十分貌美的少妇,看着有些眼熟,似乎是这具身体的爹娘。
那少妇也不顾地上脏乱,只顾着牵起我的手,来来回回的看着有没有什么大问题。她满眼疼惜的神情让我不由得一愣,呵,有多久没看过母爱这种东西了。我的母亲在我出生之时便撒手人寰,那天真真如世人所讲,是母亲的受难日。老头子虽然疼我,但毕竟和母亲还差得太远,故而我从来不懂母爱,可是在它突如其来出现的时候,我竟升起了一丝对这场遭遇的感谢。当下里,我便暗自下了决心,既然事已至此,我便替这人好好照顾他的双亲吧。只是初来便在这世界有了牵绊究竟是好是坏,我也不得而知。
再抬眼,我已换了一副轻松的样子,对那妇人道:“娘,儿子无甚大碍,只是身上被打的地方还有些疼罢了。您不要太伤心了。”听到我说疼,她又是满脸慌乱,转头吩咐身后的人“还不把少爷扶起来。”又转头对我柔声道:“白儿,先回府看看伤。”
听她这么说,那些人全都拥上来,轻手轻脚地扶我起来,正待走,我爹却一言不发地看着我,脚下也没挪动分毫。我小心翼翼地看着他,讨好地叫了一声“爹”他叹了一口气,满眼很铁不成钢的无奈模样,似是想骂我,口一张,还未说出话来就被我亲爱的娘打断了“好了好了,他现在有伤在身,你要是敢动手,小心我跟你没完。”我爹一脸无奈看着我娘,又看了我一眼,拂袖先走在了前头。众人才将我半扶着上了马车,我爹则在前头骑着高头大马走着。
上了马车,看着我浑身淤青的样子,我娘不免又暗自垂下几滴泪来,我见她如此,打算扯个谎,顺便为我的变化找个借口。于是我笑着同她说:“娘,儿子在生死之际似是见一大罗神仙给我渡了几口仙气,又训导了几句。儿子现在不忧反喜,整个人都精神了许多。”虽说借鬼神之说有点不太站得住脚,但现在也没啥理由了,将就着上吧。
果不其然,娘半信半疑的仔细打量我,眼里渐有讶异之色浮起。知儿莫过娘,想来她也看的出来我的变化吧。事情就被我这么糊弄过去了,以后再走一步看一步吧。
约莫又过了半个时辰,马车缓缓停下,我下了马车,抬头看那刻着“萧府”二字的牌匾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我深吸了一口气,抬步朝府里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看见我眼角划过的泪光了吗,回来溜达的时候,看见了点击数和评论的我。十分感谢各位的支持,万分感谢!
☆、秦园探病
作者有话要说:啦~十分感谢各位的评论和支持。
“嘶。。。洛儿,你下手轻点”我双手紧紧抓着枕头,满脸欲哭无泪地朝在床旁半跪着帮我上药的那个死小孩说。这娃是我的婢女,然而却不管她家少爷我的感受,一心遵从医嘱,用!力!地!揉开我身上的淤血。我后悔了,如果再有一次机会,我就不会叫这娃来帮我上药了。“可是。。。少爷,大夫说要用力将淤血揉开才能好得快。”看着这娃轻咬下唇,淬然欲泣的样子,我突然涌起了欺负未成年少女的罪恶感啊。我只得扯出一丝笑,极尽温柔地说:“呵呵,我就是说说,你上药吧。”于是。。。新一轮的摧残又开始了。
自我进府以来,已经过了几日了,我已经能下床舞刀弄枪了。身上的淤血总是散不去,我也曾想过用那女子的药,但是总是不太舍得。而每天的日常就是陪我娘聊聊天,然后接受洛儿的摧残。对于我男子的身体,我也逐步淡然地接受了,不就是多一少俩嘛,我还是能接受的,恩,没错就是这样。。。才怪。每次上茅房的时候,都得做半天心理暗示的感受,何人能懂啊!
至于我的老爹,他是一个经商的,家大业大,富甲一方,看来我的生计是不用愁了。至于为何要对我这么严,估计是想让我这个唯一的儿子可以有功名光耀门楣吧。可惜了,我是一个生意人,估计得辜负我爹的期望了。没错,我并不打算入官场。伴君如伴虎,拼尽半生,一步踏错,便是一生尽毁。即使欲做清官,可是总有那么些人会看不惯你的清廉,硬是拖你趟一次浑水。这般那般还不如自己做生意来得好。反正如今已有秀才之名傍身,也算是有功名了。
在能活动活动的时候,我便逐步修习起这具身体之前掌握的武功和文学,许是身体有记忆,只需练习几遍我便能熟练应对了。反正我不会像这具身体一样怕爹,武功什么的还是可以使出来的,至于文章方面也还足够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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