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毕竟是将部下治理的宛如铁桶,井井有条。很快就控制了局面,先让人避开山石崩塌之地,往空旷的地方跑,然而当他听到士兵跑出去传来的惨叫声而望过去时,立时目眦尽裂。
只见在火光中妖邪一般的二爷浴血而战,看向他时的目光宛如看死人。
而自认为被他耗尽了士气的西燕将士却突然充满了令人畏惧的勇气,满身杀伐衬得几方勇士慌乱胆怯。
“齐白屠!这一切都是你在捣鬼?堂堂鬼将竟然出这种下流招数!”
阿努那怒责二爷。
二爷冷笑:“来而不往非礼也。”
阿努那汉语可不太好,可二爷脸上的嘲笑他却看得懂。说到底是他自己先出卑鄙的招数,现在反来怪他人下流。
脸皮真是不要太厚。
二爷大约是这样的意思。
阿努那被激怒,愤而挥舞金刀斥马上前搏斗。
二爷嗤笑,阿努那斥马,他却是双足立于平地的。脚底向后一滑,避开那金刀,阿努那紧紧相逼。
金刀所过之处,尽皆被割裂。便是碰上几方勇士,阿努那竟然也毫不在乎收割他们的性命。
此行此举更惹的二爷不屑。
阿努那因为二爷的不屑只会更为愤怒,狂吼着双手握住金刀在骏马赶上二爷时重重砍下。二爷往下一缩,穿过马腹,金刀挥空。
二爷手中长剑银芒一闪,直接砍断战马前腿。战马瘫倒,将阿努那摔下。二爷长剑横贯阿努那脖颈,被他的金刀挡住。
阿努那狼狈躲避二爷游刃有余的攻击,恨得心中发狂。
中原虚无缥缈的武功岂是他们未开化的蛮夷武路可比拟的,更别说武功已臻化境的二爷。
“一个月来你率兵逗弄我方将士,玩得挺开心不是?”
二爷可记仇。好几次正思念着阿韫,好几次正梦想着阿韫跟他情意绵绵的说情话,都到关键处全给打断。
这,能不记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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