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韫和二爷同骑一骑,整个人埋进二爷的披风里。二爷将披风收拢得紧,担忧冷风贯入,冻着他。
“二爷,青衣传来消息,惑阳和是仪被关在北衙黑牢里。”
谢安韫大声喊道。
二爷一边快马加鞭,一边回道:“头别露出来,风刮进喉咙里容易伤到嗓子。我知道,已经派了人过去。”
“我想去。”
“想想就好。”
“二爷!!”
二爷没回应,面部线条绷得很紧,明显的很不愿意他去。谢安韫现在大腹便便,那北衙黑牢里禁卫多得很,一个不小心伤着了怎么办?
总之二爷就是不同意。
“二爷,我要去。这是我和谢安道的事,我和他之间必须有一个了结。若我想彻底解决掉我的心魔,那就必须亲手解决谢安道。”
二爷不发一语,良久才说道:“你放心吧。会让你亲手解决的。别说话了,累了就睡一下。明日便可到达京都。”
谢安韫唇蠕动了一下,但看二爷坚毅的神色,心知是不可能。况且二爷从未骗过他,他说会让他亲手解决,那便是会真的让他亲手解决。
如此想着,谢安韫便就安稳的睡下。
北衙黑牢里,谢安道再次出现。
惑阳正心疼的抚摸着丈夫是仪身上的伤口,一见谢安道便警惕的挡在是仪的前面。
“你还想怎样?”
谢安道耸肩:“没想怎样。你们,我也没能怎样了。因为,你们没用了。”
惑阳瞳孔一缩,这句话里潜藏的意思就是谢安道对他们起了杀心。
她抬头,“你不是要折磨我们来达到折磨谢八的目的吗?”
“没必要了。抓到正主,还拿你们来当替代品折磨有什么意思。”
“你抓到谢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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