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况下因为打赌输了而不得不扮女装这种事情被别人看到难免会觉得有些难堪，然而他表现得格外坦然自若还能带点自嘲意味地调侃两句，反倒意外显示出了一种淡定洒脱的魅力。
而这种淡定也影响到了本来稍微有些窘迫的r，让他瞬间放松了不少，能够以一种更加玩笑的心态面对女装的r，真心诚意地赞美道：“你这样也很好看。”
“我也这么觉得。”r嬉笑着冲他眨了眨眼睛，“确定真的不想摸一下？”
“……”r沉默了几秒，“不用了谢谢。”
“喂喂喂，你该不会还没碰过女孩子吧？”r伸手揽住他扬眉问道，“初吻还留着呢？”
一针见血。
r气鼓鼓地反驳道：“我当然……”
“和妈妈的不算哦。”r补充道。
“……”r回忆了一下，坚定道，“当然有过。”
那是一年前b办理过的一个案子，莫名其妙的亲吻，莫名其妙的无疾而终再无联络，只不过因为莫名其妙没了初吻而让r格外印象深刻。
“看不出来啊。”r笑起来，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掩饰掉了眼中的深沉暗光，继而不动声色地问道，“和女朋友？”
r摇摇头，“那么以前的事情我都记不清了。”说着他抬眼看向r，“对了，你在这边做什么？”
这里是纽约街头势力的聚集地，与之如影随形的便是暴力，贫困，毒品等等词汇，与穿着高定套装妆容精致装点到袖口衣角的r格格不入。
“为了取材啊。”r笑道，“上次见面还没机会自我介绍，我是个小说家。”
作为寿命悠长动不动就能活上几百上千年的海妖，无疑是不适合从事任何需要抛头露面的工作的，加上其本身对于音乐美术的敏锐触觉，画家作家之类可以光明正大窝在家里不需要接触太多人类的工作成为了他们最好的选择。
反正这世间他们需要在意的，也只有那唯一一个人类罢了。
r是一个小说家，在此之前他是一个艺术家，再之前他在巴黎写歌剧和谱曲，所有人眼里的他都是深居简出鲜少和人交流脾气喜怒无常的鬼才怪才，几十年后无声无息地销声匿迹也不会引起任何关注怀疑。
托活了那么多年看多了世间离奇故事的福，他的文章销路还算不错，倒也不至于太过扑街。
——如此想着的r，完全忽略了那些因为他动辄写半年消失半年天天在坑下嗷嗷待哺叫着要烧书弃坑却又每次都在新书推出后彻夜排队去买的读者们。
以及年年挂在热销排行榜前列的自己的笔名。
r也不欲再深究r的身份，毕竟他们还没有那么熟悉，而是问道：“取材还顺利吗？”
“还行。”r摊手耸耸肩，笑道，“索性我在这边有两个朋友，还不至于被他们赶出去。”
“！”他们正说着，就听见巷子口那边有人匆匆跑过来。
“我没事。”r说道，“r.r帮了我的忙。”
抬头正好和r对上眼，两人不禁同时挑起了眉毛——呵，熟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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