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徐黑着脸,洗衣房里仅剩的几人也洗完走了,连跟人借个盆儿都办不到。
他想了想,眉头拧成了麻花,右手一探,粗声道:“拿来!”
韩孟笑了,眉眼间有一缕勾人的涟漪,“那就谢谢秦班了。”
湿漉漉的内裤像一团球似的放在手心,秦徐顿时就想到刚才在澡堂非礼勿视看到的东西。
这块布,不久前就包裹着韩孟的兄弟来着……
这么一想,秦徐重重喘了口气,五指狠狠一捏,活像捏爆了韩孟的蛋。
快感油然而生。
韩孟正在搓袜子,回头看了他一眼,无奈道:“秦班,我已经拧过了,不劳你帮拧。”
秦徐瞪他,“没拧干!”
“哦。”韩孟笑道,“那你拧吧。”
开始洗迷彩外衣之前,韩孟将袜子放在秦徐左手上。
秦徐额角不停地跳,恨不得吐一口火将他烤焦。
搓衣服时,韩孟哼起在春晚时唱过的歌,声音不大,被水声淹没了一半,另一半像咒语一样钻进秦徐耳朵里。
世界上就有这么魔性的事,你偶然听见别人哼一首歌,就会神经质地跟着哼上一天。
此时秦徐就像中了邪似的,一边跟着哼,一边用脚尖打节拍。
韩孟不动声色地虚起眼,将洗好的迷彩裤过了一遍水,拧干后冲秦徐道:“秦班,手臂再借我一下。”
秦徐正哼着歌,条件反射伸出右臂,韩孟不客气地将滴着水的裤子挂上去,低笑道:“谢了。”
洗完一整盆衣服已经快到熄灯时间,两人一前一后往天台走,韩孟端着盆,秦徐双手揣在裤袋里,一脸不耐烦。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姓韩的是真不会洗衣服,动作非常生疏,洗衣粉也倒得太多,以至于冲了很久才将泡子完全冲干净。
他想,这卖脸卖屁眼的家伙可能真是个少爷,在家佣人给洗衣服,在外生活助理给洗衣服,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是个娇生惯养的角儿。
他最瞧不起的就是这种废材少爷。
要说家境,他也算是少爷,从小跟着退休的爷爷奶奶生活,家里最不缺的就是勤务兵。但打从记事开始,他就没麻烦别人给洗过衣刷过鞋,身上也绝无少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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