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拔屌。”
“操!”韩孟眼神暧昧地舔勺子,“昨晚想拔,你不合作,现在不想拔了,你又想要……”
“逗你玩你还当真?”秦徐拿过饭盒,又抢过勺子,挖起一勺饭,附带一块肉片,“张嘴。”
韩孟也不扭捏,饭来张口,吃完还不忘夸上一句“我们草儿就是贤惠”。
秦徐在病房待了1个多小时,帮韩孟洗了饭盒,又照顾韩孟洗漱,确定没有什么需要自己帮忙的了,才拿起衣服,准备去食堂填填肚子。
韩孟却在这时候贴了上来,从后面搂住他,吻了吻他的后颈,下巴抵在他肩头,双手环在他小腹上,轻声说:“我兄弟说他想操你了。”
“我反手一刀就把你兄弟切了当烤肠。”
“……听得我屁眼一紧。”
“怎么不是鸡巴一紧?”
韩孟笑着叹气,温热的气息洒在秦徐脖子上,痒痒的。
秦徐突然不想走了。
韩孟又吻了吻他的耳根,还轻轻咬住耳垂舔了一下,松手道:“赶快回去吧,今晚早点休息,明天等你好消息。”
秦徐耳朵红了,头也不回地大步迈出病房,粗声粗气道:“明天如果通过考核,我第一件事就是回来操死你!”
次日,黄色的秋叶落了一地。张泉瀚在整队完毕后宣布将进行一次水上项目测试,作为一个月后淘汰考核的热身比试。队员们个个神情放松,跃跃欲试,秦徐却一脸肃穆,目光似火。
这天的晨训取消了,朦胧的晨曦中,众人全副武装,以山林徒步行军的形式,跑向17公里以外的野外水库。
起床哨响起时,韩孟就起来了。家庭的熏陶养成了他极其自律的性子,这接近4个月的军营生活又让他习惯了早起,何况今日对他与秦徐来讲,都是个重要的日子,他睡不着,也不想继续躺在病床上。
感冒还没有好,但症状已经减轻许多,不用再输液,早上打过针之后,只需按时吃药就行。
他独自去食堂吃早餐,听其他战士说选训队伍已在天亮前离开。回病房时,洛枫已经靠在门边等待了。他连忙进屋收拾一番,精神抖擞道:“首长,我准备好了!”
洛枫笑了笑,“走吧。”
猎鹰纪念堂并非一栋独立的建筑,它位于行政大楼的顶楼,由小型礼堂改建而成,是行政大楼里面积最大的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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