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
早上起来时,安苏发现自己正抱着一个男人。
原来自己睡觉还喜欢抱人吗?
表弟怎么没和我说过?
不过这肌肉真不错,弹性十足,如果注射一定很容易打不进去,如果解剖一定条理脉络分明,真想切下去试试手感。
不过……
“你有反应了。”安苏惊讶地说。
“这难道不是男人的正常现象吗?”米列亚用手半撑着身体,看着还放在自己胸口的手,“而且我让你摸那么久。”
“不不、”安苏解释道,“晨勃是一种生理现象,但会随年龄而减少次数与时间,按理来说你的年龄应该不会出现这种反应了,出现了也该比较软——”
他伸手捏了一把,更奇怪了:“很硬啊,按理来说应该是勃而不坚,你的身体和年龄比也太不正常了吧,我再帮你检查一下量会不会过少——你按我手干嘛,不要紧张,这是正常的检查,你当是一次手‘哗’就是了。我只看你是量是不是正常的三到六毫升。”
“我有答应让你检查吗?”米列亚的微笑简直就挂不住了。
“难道你真的不正常所以不想让我检查?”安苏觉得自己好像想到了什么真相。
“圣典教义第一百二十五页第三条是什么?”米列亚问。
“我想想,嗯:你们要逃避淫行。人所犯的,无论什么罪,都在身子以外;惟有行淫的,是得罪自己的身子。”
“圣典教义第三百零一页第一句是什么?”
“神的旨意就是要我们守着自己的身体,不放纵私欲的邪情,像那不认识神的外邦人。”
“那你还不松手!”米列亚冷冷道。
“看不出你居然这么封建。”安苏坐起身解决自己的问题去了,“算了,你自己玩吧。”
各自解决问题的两人很快穿好衣服,突然,他看着米列亚手指上的一块红痕:“你怎么了?”
“昨天摸了下尸体。”米列亚随意道,“过两天就没有了。”
昨天晚上弹开了雷诺的剑,他的天启之剑比上见更邪恶了,居然不能身体自然愈合。
“摸尸体怎么能不带手套。”安苏皱眉,那样多容易感染,不过这里也没有橡胶手套,真是麻
烦,医疗没有橡胶简直是虐文。
“我像贵妇人吗?”米列亚问,手套不是装饰用的吗?
“说到这,我正好有事要找你。你看这个。”安苏打开侧门,从洗浴室里拿出一样东西,丢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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