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惜花_分节阅读_38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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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泽一分钟也不愿意拍下去了,恨不得马上回去赏何高文一个热烈的吻,这家伙从来只会远距离地夸他撩他,在面前了又完全像只炸毛的犬类动物。

        可是怎么办,没拍完不能走。沈泽抱着保温杯面上沉静,内心早已被“我要回家”的弹幕刷屏了。

        年后上班不久,何高文的叔叔病逝了,好在他去世前看见儿子出狱了。

        他儿子替他带了句话给何高文,说是同意他给奶奶迁墓。还留一句话说,你们要好好的。

        这句话只有他们懂。

        沈泽觉得何高文的房子小了点,于是在城买了间更大的房子,何高文又一次蚂蚁搬家似的,每天运一点小车装得下的行李,看着那个房子里何高文的东西一点一点多起来,沈泽很高兴。

        沈泽并不是总在城,他有时候在外地拍戏几个月都不会回来,不过,偶尔他也来一个深夜到家,第二天天不亮就赶飞机的深情举动。

        何高文烦他这样不定时来骚扰自己,每次天不亮送他,就哈欠连连说:“我们俩不兴这个,日子长的很,细水长流懂吗。”

        后来找人看了个日子,何高文把他奶奶的骨灰安放在城的某个火葬场。找风水师看了位置,花了不少钱,以后每年扫墓不用坐飞机特地飞一趟了。

        沈泽把何奶奶的遗照挂在家里,何高文笑他,奶奶知道我被你祸害,不气得回来找你算账呢!

        沈泽上香,嘴里悠悠念着:“奶奶现在有两个孙子啦!奶奶,您那几年把对文文的疼爱都放我身上了,现在就由我把那些年您的疼爱还给他吧。”

        听这话何高文吃味,问:“就管我那几年啊?”

        “不,一辈子。”

        当晚,沈泽就做了个梦,梦见他还在徐筱雅美国的大房子的院子里,何奶奶举着一个鸡毛掸子,佯装要揍他。何奶奶问:“你怎么让文文哭了呢?”

        沈泽:“奶奶您不懂,那是……另一种疼、爱。”

        “疼爱怎么会哭呢?他都喊疼了!”

        沈泽要急哭了,不知道怎么解释。

        鸡毛掸子落在他身上,只是很轻地挨了两下:“不准欺负文文,要对他好。”

        “哎哎,一定的。”

        第二天,何高文看见沈泽神神叨叨地对着他奶奶的遗照叽里咕噜一堆,不知道又保证了什么。

        沈泽的电影杀青后,就让何高文把年假攒了,说要带他去看徐筱雅。

        徐筱雅的照片很漂亮,她去世时依然是风华绝代的面貌,照片依稀可辩别当年的风韵。

        “有人来过了。”沈泽看着徐筱雅墓碑前的鲜花说,“今天是我妈祭日。”

        何高文把花放下,直眉愣目得不知道开口说什么。

        “喊妈啊,傻愣着干吗呢。”沈泽用手肘捅他。

        以为会被何高文挤兑一番,谁知道听到何高文真叫了一句“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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