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李景俭母丧,归家守灵,那一夜,他第一次粗暴地按住了身下人的手,韩晔其实完全可以把人推开的,但这是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喘息着红了颊,偶尔太痛时本能地躲避,却更像是欲拒还迎,格外惹火。
然后就在李景俭离开不久,李诵将韩晔赐给了舒王。
张珙拦在路上看着这个越发陌生的孩子,沉了声:“不要去。”
“为什么?只有陛下坐稳了帝位,新政才能实施。”
“小晔,不要这样,不值得。”
“叔叔,舒王真正想要的并不是我,只是我们有点像罢了。”
“小晔,景俭他,还在等你。”
“叔叔凭什么认为殿下不会赢。”
张珙默然,看着韩晔走远的背影,没来由就想起了曾经的自己,忍不住一阵干呕,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只是那笑声太过悲凉:“可惜,我选的人,从来都不是舒王。”
五月,削王叔文翰林学士。
七月,太子监国,王叔文为母守丧。
八月五日,李诵因病禅位,升太上皇移居兴庆宫,时年四十五岁。
张珙去兴庆宫探望李诵时,笑得轻蔑:“太子殿下还记得当初微臣说过这地方,殿下说微臣做不到,如今,还是带你来了。”
原本谣传中风的太子殿下愤怒地摔了瓶子,语句虽然混乱却中气十足:“以李辅国为例,你这样任用宦官,积患,且节度使不臣之心日久,纯儿无心立后,外戚势力不足,长此,大国将倾。”
“微臣已和圣人商讨过治理方法,俱文珍行事矫长狠厉,不足为患,纯儿足以解决。”
“你从来不懂,真正的李纯。”
“微臣不懂,殿下懂吗?”
李诵一时语塞。
“纯儿会做得很好,我只是想,找殿下讨回一些东西罢了。”
后,贬王叔文为永州司马,赐死。
贬王伾永州司马,到任后卒,终归,紫陌之后,一去永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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