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千炎轻咬着越青禾白嫩的耳垂,舔…弄着,手还是强拉住越青禾的手。
“师尊,再碰一下…”暗沉的声音带有一丝情欲,看着怀里被自己所迫.、只能颤颤巍巍去握住自己那物的越青禾,忍不住的□□了几下。
真想就这样直接把师尊压在床上,狠狠的.进去。
不,还不行…宫千炎忍住心中的望,恋恋不舍的咬了咬越青禾的唇,随即便毫不在意的起身。
越青禾手里一片湿润,脸红的要命,被撕咬后的唇变得鲜红,看到宫千炎直接下床,好不遮掩的在自己面前坦露,想发出训斥的话却被禁了音。
怎么办…该怎么办……
心中慌成一团,那炽热的感觉就像是还在自己的手里,)大的,热热的,上面的青筋还在…
啊啊啊!越青禾强行不去想,可越是这样,便越是清晰,这样的想法就像是一个循环,让越青禾急切的想要离开,再不离开,师徒之间的情谊就什么也没有了…
扯着被锁的链子,越青禾一开始庆幸宫千炎发疯也只是右手被锁,可当越青禾看清是什么材质时,心顿时凉了一半。
玄铁…竟是玄铁…
玄铁是关押那些罪恶多端修士的锁链,即使是他原本的仙王初期,都会被直接压下一半的修为,更何况现在宫千炎对他不知做了什么,体内的灵气被压的死死的。
用这种锁链…宫千炎到底想要怎么样…
越青禾眼底一片凄凉,拼命的趁宫千炎离开的那段时间扯着,心里也在叫着根本没有回音的系统。
“叭”的一声,白玉盘被宫千炎小心的托运在半空中,红色的速灵花汁液安安静静的在里面慢慢的流淌…
“原本还心疼师尊的,”冷不丁的声音在只有两人的房间内响起,越青禾手下的动作顿时一滞,没有抬头,更不想去看宫千炎。
“师尊想要说话吗?”宫千炎看着明显手一紧的越青禾,语气瞬间变得和以前一样轻柔起来,“也是…后面若是没有师尊的声音,会是很可惜的…”
修长的手拂过带有牙印的喉咙,像是羽毛轻抚一般,越青禾那被撕咬的喉结处顿时有股清凉的感觉,若不是丝丝的血痕仍留在表面,越青禾都有种完好无伤的错觉。
“放开。”声音带有嘶哑,越青禾终是抬起头看向宫千炎,手大力的抓住被子。
“师尊现在可没有选择权。”见到越青禾开口的第一句便是那种让他生气的话,宫千炎不悦的直接伸手取出另外由玄铁打成的锁链。
越青禾瞳孔猛然一缩,一股怒气油然而生,“宫千炎!!”
脚踝处一阵冰凉的触感,没有任何修为的越青禾根本敌不过血脉已经第二次觉醒的宫千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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