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上次说的那个呢?”
“那个说的是雌雄同体啦。是说不要把这个问题再复杂化了==”
“哦……”那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所以这次是打算把她作为委托人吗?”
凌澈看向江越。
见几人都看着自己,江越摸了摸鼻子,“看着太纠结了,不理清楚了难受。”
程教授似笑非笑:“凌小澈?”
凌澈耸肩:“强迫症。”
江越白他们一眼,“总之就这么决定了。小乖,这方面你比较了解,目标人物你去观察下吧。”
“哦……咦?”凌澈诧异地指了指自己,“我吗?你不怕……”
“我负责观察你。”
“……哦。”不能愉快地玩()耍(r)了。
齐文绍的辞呈还是递上去了。
看着眼中流露出失望却依旧温和鼓励自己的院长,虽然也明白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齐文绍还是觉得对不起如此器重自己的院长,那位待自己如亲子的老人。
出了医院,齐文绍回头看了眼医院大门,心情有些复杂,不舍又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摸了摸鼻子,转身向停车的地方走去。
刚上车,副驾驶室地车门就被拉开了,还来不及表达惊讶便见眼眸黑亮的长发少年动作流畅地坐进了车里。
齐文绍:“……=口=?”
凌澈自动自觉地系好安全带,转头笑盈盈地看着茫然的齐二少。“我知道你之后没工作了,去南山路美食街。”
齐文绍:“……美食街?”你对我的行踪是不是了解过头了?好害怕!
“没时间解释了,走你。”说着从把墨镜推到头上架着,从背包里掏出一本杂志翻开。
“……你有没有觉得这句台词很熟悉?”齐文绍迅速把车倒出车位。
“后半句是快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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