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还有一个办法……十年后,趁着他再次借尸还魂的时候把他两具肉身都毁了。不过,那我也得等到十年后了,这十年间,我会一直都是他的禁脔,天天被他操。”
“……”原北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握住了木一禾的手,“杀死他的事交给我,我会想办法的。你等我。”
木一禾愣了片刻,给了原北一个艳丽的笑容:“好,我等你。”
本应是被木一禾治愈的笑容激发所有的斗志,原北看着木一禾现在这个笑容却笑不出来。
自己什么时候,也成为了木一禾的胯下之臣了?
他愿意为木一禾做牛做马,肝脑涂地,死而后已,但他不是为了木一禾的肉体。
政事上的事情太过烦心,几个老不死的大臣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屁话。还有一个大臣大言不惭,说倘若先帝还在的话,会怎么样怎么样——放他娘的屁!老子就是先帝!这老不死的,五代前就看见他了,怎么还在朝堂上,怎么还不死呢?
薄政从书房出来,就一路一直走到了木一禾这里。
推开门,一抬眼,顿时惊艳了。刚刚还满腹的愁绪与烦恼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木一禾穿着自己素白的里衣,外面却套着花样繁复的大红色轻纱长袍,衬得肤色如雪。纯大红色的腰带系得又紧又高,使得效果出奇惊人,不但显得腰肢纤细,更显得胸部以下全是腿。
木一禾向前一步走,薄政这才又发现木一禾并没有穿裤子,开叉的部分在走动时露出来大腿,又在下一瞬被衣袍遮掩,香艳至极,欲拒还迎。
身着这样一身华服的木一禾更是显得脸都比平日妖冶得不少,更何况平日里的木一禾就妖得不像话。
这样的木一禾当真是绝代风华,妖孽至极。仿若这天地间所有的艳色加起来,都不值他的一个笑靥。尤其是木一禾眼角朱砂泪痣,像是血一样,滴在薄政的心尖,令他发颤。
薄政大步向前,将木一禾抱了起来,木一禾立刻环住薄政,双腿勾住了薄政的腰。
薄政抱着木一禾,让木一禾坐在了桌子上。这样两人的高度同步,相视着,木一禾舔了舔自己的嘴角。
桌子正靠着没有关闭的窗前,窗外是御花园,满眼都是花团锦簇,姹紫嫣红,一派春意盎然,百花争艳。对比着木一禾娇艳的脸庞,使薄政觉得眼前的一切皆是虚幻。木一禾一定是吃人的魅,誓要天下人心甘情愿地奉上自己的原阳。
薄政又咬又吻,顺着木一禾的耳垂蜿蜒而下,舔到木一禾的肚脐处,其间的每一小片肌肤能令他啃上半天,不知今夕何年。木一禾就是他的春药,光是闻着味道,就足够令他神魂颠倒。
木一禾喘着气,媚眼如丝,发出阵阵呻吟,每一声都能撩起薄政心中的一簇簇火苗。
薄政没有脱掉木一禾的衣服,只是稍微松开了腰带,甚至都没有解开。衣服垂在木一禾的胳膊上,露出白玉无瑕的上半身,下半身什么都没有穿,露着两条细嫩又白花花的大腿,一条无力地垂下,另一条勾着薄政的腿。
这半遮半漏的画面,情色至极,艳丽无双,当真是真绝色,即使是九天之上禁欲绝情的神佛见了也把持不住。
木一禾这时候看到了自己里衣的暗袋,垂在一边,露出了里面光滑洁白的白玉尘珠。
木一禾哭腔喊着:“快一点,亲我下面……快吸……快……”
“……小妖精!”
木一禾无力地拍打着,揪着薄政的头发:“啊……啊……别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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