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第一次的治疗就给我洗牙了,消炎和其他的三颗牙等我下次来的时候再补,怕我嘴巴太累,坚持不住。
木清言的牙齿就没什么问题了,她平日里甜食吃的少,还很注意养生。
我俩走出了牙科,木清言道:“叶允,你胆子好大呀!”
“嗯?”这话从何说起?
“刚才医生给你弄牙的时候,你一直睁着眼睛呐。也就是喷水的时候闭上了。”
“哦。”我淡然道,“我闭上眼睛,我会忍不住睡觉的。”
木清言沉默了几秒在蓄力,接着又对我咆哮开了:“……你把我对你的佩服还给我!”
我笑着跑走了。我前世的确是一直睁着眼睛怕睡着,但现在,我神经衰弱和失眠还没有好呐。
这个学期考完最后一门课的当天,木清言就走了。坐飞机。
我今生还没坐过飞机,但不影响我现在已经很恐惧这么个东西了。我现在甚至一看到烟火就觉得是用飞机炸的。
我对木清言道:“你……路上小心点哦。”
木清言冷哼了一声:“暑假两个月不用看见你,我超开心的。不用每天被人指指点点,说我是同性恋!哼!”
“唉……”我做忧愁状,“我看不见你,我可是很冷清寂寞呐。”
“哈?”木清言听我这么一说还愣住了。
我叹了口气,道:“我这段时间每天听着你叫我‘叶允’、‘叶允’,声音整个教学楼、整个宿舍楼都能听到,我都快被你叫成名人了!没有你的叫喊,我怕我是得清静好久了。我一定会产生幻听的。”
“滚犊子!你信不信我楔死你!”说着,木清言就扑到了我的身上,掐着我脸上的肉。
我推着她,却又怕把她推倒,一时之间推也不是,抱也不是:“我脸要被你掐肿了!本来我脸超小,超瘦的!”
木清言的手依旧不放:“啊呸!你的脸如同学校的煎饼,又大又厚!还是叶允豪华版煎饼的那种!”
我:“喂!”怎么感觉这更像是在侮辱我的煎饼。
暑假我一人开始了补牙的生活。
前世补牙前咨询过一个补过牙的朋友补牙什么感觉,疼不疼,他说不疼,就是躺在台子上的感觉度日如年。
我这种能坐着就不站着,能躺下就不坐着的人觉得还好,毕竟,更让我难以忍受的,是补牙上药的那个药味儿——那个味儿熏了我好几天,喝多少口水,吃多少好吃的东西,依旧掩盖不了那个味道——我终于在第三天想起来这个味道像什么了——崂山白花蛇草水!
我喝一口崂山圣水都要吐,可想而知好似崂山圣水一直被我含在嘴里是什么感觉了。
我前世过了好久似乎都忘记那个味道了,今生以为不管怎样我都能习惯的了吧——错!大错特错!
今生我比前世还要恶心,自从上了药,恶心得我三天了都没有吃过饭。更加悲哀的是,我居然还感冒了。
病来如山倒,好好的暑假,这个可以出去疯,肆意撒泼的日子,就这样被我糟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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